,被你割断的,是不是。”
“……”目光投射到颓败的宴庭身上,他已不再解释什么了。
青接着前面的说:“第二点,就是出现在席琳姐凳脚底下的宴庭先生的镜片。”
“照理说,就算宴庭先生在舞会开始后镜片落下,也应该是落在地毯上,而不应该被压在凳脚下。因为席琳姐在那段时间里面一直是坐在钢琴前的。镜片会出现在凳脚下,唯一能够解释的便是,在宴庭先生的镜片落下之后,席琳姐的凳子曾经移动过。但这和席琳姐所说的,我们了解的都不一样不是吗。”
席琳嘴角勾起,拍手道:“推理得真好。青姐是想说,我在杀了莫少爷之后再回到钢琴前拖动了凳子。但是我为什么要挪开凳子?”虽然的确存在调整位置舒适度的情况,但是就算席琳离开过,之前却是一直在弹琴,位置早已固定好了。
然而青却像早就猜到席琳会这般质疑一样,说道:“凳子不是你挪开的,是宴庭先生。”
说完这句,宴庭的身体明显一僵,青知道,说中了。
席琳勾了勾嘴角,倾国倾城地笑:“然后呢?”
青回应她的笑容,说道:“席琳姐你很聪明。不论你是用什么方法在莫云的胸针上动的手脚,但光凭你以用到这种连卡恰巴尼尔国都无法拥有的夜视染液这一点来看,你杀莫云的动机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宴庭先生,身为柩家下人的你应该是知道的,在墙壁上涂有夜视染液。也就是说,如果是戴着镜片的你应该不需要蜡烛就以到电闸处。这也是为何当初会问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原因。但是实际上,你后来却是用了墙壁暗格里面的蜡烛不是吗?”
“宴庭先生喜欢席琳姐,我们已经从侧面得知了。我想,前面就和宴庭先生你解释的一样,你在断电后到了门边。因为大厅内没有涂夜视染料,所以的确如你所说,你是摸黑过去的。而按照人的正常心理,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的话,这个时候肯定是会想要安慰她不要害怕。但是黑暗中到钢琴边,却现钢琴边上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候的席琳姐应该已经在对莫云下手了。宴庭先生不知道生了什么情况,黑暗中因为没有找到位置而被凳子绊到摔倒了,镜片应该是那个时候掉落的。再后来,宴庭先生应该是走到走廊之后就现镜片掉了的,因为你没有看到墙壁上该有的夜视染料。而你也并不知道镜片掉在了哪里,但眼前急于要开电闸,所以就摸到了暗格处点燃了蜡烛。这个时候的你便现了出现在暗格里的胸针,和染了血的纱巾……”
青猜得如此之准,仅仅有一些细节上的差错,让宴庭不禁产生了“难道这个女孩当时全部都看到了?”之类的错觉。是的,他不只是看到了胸针,同时也看到了一块染血的纱巾。
而且是新鲜的血。
“宴庭先生不知所措的原因便是因为,那块纱巾是席琳姐的。因为宴庭先生喜欢席琳姐,自是很清楚席琳姐身上带着的东西。我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席琳姐昨天穿的那身连衣裙上面的睡莲应该是有两层纱巾叠成的,但是后来我们看到的时候睡莲却并不像最初那样绽放,那是因为被抽走了一层的原因吧?那一层被你卸下来用来擦血迹了。”
见席琳不语,等着自己继续的样子,青便丝毫不含糊地转回话题说:“之前说宴庭先生现了纱巾和胸针之后,再联系之前的断电,宴庭先生已经猜到和席琳姐有关了。席琳姐认为宴庭先生如果是戴着镜片的话是绝对不会打开暗格的。暗格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打开,里面储存的也只有一些备用钥匙和蜡烛。席琳姐并不是第一天在柩家弹琴,所以肯定是知道暗格所在的,而暗格是双面的,就算在大厅内也能打开,时间上绝对充裕并且不会遇到其他人。而生这样的案件,暗格也不会被列入调查的重点之内,席琳姐只需要在时候将这两件物品取出,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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