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枚自从刘掌柜那里回来,从半下午开始,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茅房里。茅房里臭气熏天,阿枚恨不得马上就出去,无奈刚要起身,肚子里就一阵作响,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
阿赵和小风则是苦着脸很惆怅的相对着坐着。
“怎么办?”阿赵说道,“阿枚会打死我们的。”
“完了完了,之前还能想着阿枚会下手轻一点,这回不打死我们,他怕是难消心头之恨了。”小风回道。
“不怕,爷爷的,左右是一顿打,都是兄弟,还能下多大的狠手!?”阿赵狠狠地说道。
“还不都是你俩出的馊主意,这下崴了吧。”小风说道。
“嘿,合计着你没参与啊?”阿赵冷笑着说。
“这个事关我的炼气大业,我当时不是也很犹豫嘛。”小风讪笑着说道。
“哦,犹豫着脸上还能挂着那样的奸笑,没想到你也是个心里能藏事的人啊?”阿赵追着不饶。
“得得得,咱不聊这个了,出去找点乐子怎么样?”小风把话题一撇。
阿赵当即同意,反正挨揍是以后的事,人嘛,不都是活在当下。
二人出去转了一圈,除了青楼,连赌场都去了,玩的兴致高了,什么烦恼都忘得干干净净,等身上带的银子输光了,不得已还是回到了客栈。
正巧碰见阿枚也在客栈,二人尴尬的上去打招呼,又怕阿枚当场暴起把二人给宰了。阿枚见到二人一个箭步窜了上来,把二人吓得一哆嗦,但是阿枚却把一包药塞进了小风的手里。
“快去给我煎药,不行了,我要去茅房!”话音未落,人就没了影。
在房间里,阿枚捧着药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边喝边对对面局促不安的二人说道:“我去看大夫了,大夫说我这可能是雪地里冻的,本来还能勉强压制,昨晚又喝了那么多的酒,身体扛不住了,给我开了几副药,说是药到病除。我还以为小二端来的饭菜有问题,但是一想你们也吃了,看来还真是我学艺不精,你们都没事,我却是倒了。”
小风问道:“大夫真这么说?”
阿枚喝了一口药,皱了皱眉头咽下去说道:“确实是这么说的,老谢帮我找来的大夫,又帮我抓的药,只是他拿来药让我自己煎药,自己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话说你们两个人干嘛去了?整个下午都看不见你们,要不是老谢,我差点就废了。”
阿赵赶紧接过话茬:“哎呀,实在对不住兄弟,我们俩下午本来想去刘掌柜那里看看比武场怎么样了,谁知道遇见了几个苦命人,我俩一心软,就把身上的钱一股脑的给了人家,又不好意思回来,就在外面多转了一会儿。早知道你在客栈里受苦,我兄弟俩肯定早就回来了,还估计别人什么可怜不可怜。”
阿枚被说的不好意思,连连摆手:“哎、哎,话不能这么说,我这是小事,你们能多行善,那才是好事。”
小风和阿赵听了,心里默默地念了声——“还是欠啊!”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比武的具体日期,就定在三天之后,那时候估计阿枚的问题也好的差不多了,还能让小风和阿赵再准备一下。
等阿枚喝了药,苦逼兮兮的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小风感叹姜还是老的辣,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招,要不是老谢,这次肯定崴了。阿赵拉着小风就去找老谢,问问老混混,不对,是老江湖还有没有什么套路。
“这个啊……”老谢翘着二郎腿,坐在镇山镖局一处偏房里,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慢慢的说道,“小风啊,其实我上次给你出完那个馊主意我也是后悔,阿枚说的不错,你想要尽早的进入灵韵,确实需要挨这么结结实实的一顿揍,这算是个偏方。”
“老爷子!”阿赵一瞪眼,伸手就要拍桌子,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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