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斌只能选择住下。
斌斌拉长了脸,忿忿地说:“住吧,住一晚!”
肥婆笑得两只眼眯成两条缝,说:“第二晚打对折,第三晚打3折……”
斌斌看着肥婆的眼睛说:“你还指望我住两晚、三晚?我住下不走了,打几折?”
肥婆笑得更疯了,说:“不走了好啊,在这里打工吧!我洗澡缺个搓背的,睡觉缺个打伴的……”
斌斌语塞,全线崩溃!
等肥婆走了之后,斌斌进卫生间洗了个澡,上床倒头就睡。
睡了一会儿,翔哥进入梦中。
斌斌问:“翔哥,那边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
翔哥说:“财宝都藏起来了。总经理仍然没有正式批捕——他另外还有保护伞。他还在隔离室住着。”
斌斌问:“监管严不严?
翔哥说:“暂时还是严格的,就怕事情有反复。我现在要做的是,把我们截获的那些对他不利的材料,尽快通过相关人员送达检查院和公安局,让他们以此定性为重大刑事案件,而不仅仅是贪腐问题。跟着,就是逮捕,送交法院审判。”
斌斌说:“他凭什么有那么强大的保护伞?”
翔哥说:“钱、权交易呗!有钱能使鬼推磨!当然,鬼也有好的,用钱买不动,我就是!”
斌斌陷入沉思。
翔哥说:“斌斌,这张床,那么肮脏,你居然睡得着。”
斌斌说:“脏?哪儿脏了?”
翔哥说:“你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里是个y窝!说不定床单上留着艾滋病毒呢!”
斌斌一下子就从床上跳起来:“怪不得女老板说话那么不要脸!”
翔哥问:“她调戏你了?”
斌斌说:“我没法重复她说的话,告诉你了,你也会变坏!”
翔哥笑着说:“我什么丑事儿没见过?什么下流话没听说过?我变坏了吗?”
斌斌说:“你没有肉身,跟人不一样。”
翔哥说:“跟你说,你也不懂。不说这个了。现在,你要收拾行李,牵着大黑,我们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斌斌问:“有情况?”
翔哥说:“你提袋里有货。你来这里,没有人打你的主意?”
斌斌回忆起,他在餐馆吃牛肉面的时候,老板两手捧了捧那个装钱的旅行袋,就说:“这个包被人摸了一下。”
翔哥说:“那更要趁早开溜了,否则,一大堆麻烦就来了!”
斌斌说:“走,快走,赶紧走!艾滋病哪!”
斌斌醒了,翔哥附体到斌斌身上。
斌斌提着包,牵着大黑,轻手轻脚从房子里出来,却见走廊尽头被一道铁栅门锁着。
翔哥说:“你蹲在暗处等一会儿,我到外面去开门。”
过了一会儿,斌斌看见一个男人走过来,一手拿着钥匙,一手对着斌斌做了个ok手势,又用大拇指朝上一顶。那男人把铁栅门打开,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斌斌出门,正不知往哪个方向走,一辆出租车开过来,里面的司机小声喊:“斌斌,快上车!”
斌斌打开车的后备箱,把俩提包扔进去,大黑牵进去。自己坐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出租车风驰电掣般,行驶了多半个小时,到了广州火车站。
司机对斌斌说:“20元。”斌斌给了他20元,然后下车,取包,牵大黑。
斌斌不知道翔哥把他拉到火车站是什么意思:“翔哥说过,火车不让上宠物……”
又一辆小车开过来,车上司机喊:“斌斌,上车!”
斌斌安排好了大黑和行李,自己坐在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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