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针对庄明夏,积极向我这大夫人靠拢,私下里却是寻找机会对秦权下手,更是在主掌厨房后,一手包办我们的伙食,之前扶瑶一直帮我试菜,之后转由她,这几日我地饭食都由她试吃,秦权的却不是由她,因此对我下毒也是无奈之举。
我甚至能肯定,秀水也在整件事中扮演了某个角色,只不过她的目标是庄明夏,被清辉利用了而已,从她在马车上和门口的失态不难看出,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她恨庄明夏,因为她分走了秦权对我的关注,同时也分走了武敖在秦军中的地位,清辉没有指出她,我想不出原因,我也不打算指出她,因为根本于事无补,何必再纠缠进来一个人呢?
庄明夏亲自为我施针镇痛,并迅速配制解药,可惜如清辉临终前所说,这种无名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我暂时封住了你几处大穴,一时可能不好动弹,等药熬好了就行了。”
“将军呢
“好像正在前面
的底细。”
扶瑶拿一条湿布巾细细替我擦汗,“夫人,还疼不疼?”
“银针封着穴道,不疼。”
这丫头到也不好骗,“您别瞒着,不疼还能冒出这么多汗?”
“你去把将军叫来,就说我有话跟他说,另外让武将军、秀水和红玉先回去,跟他们说我没事。”
扶瑶闷头答应,抬头看已是满脸泪水,看她这样不免生笑,“你这副样子,到像我已经死了。”
“夫人,您怎么乱说话,不吉利。”擦净眼泪,匆匆出去。
秦权来之前,庄明夏已经离去,满屋充斥着汤药的味道,疼痛减缓,双眸不免有些迷离……
醒来时,秦权正垂首坐在床前,整张脸埋于双掌之中,见我睁眼,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好些了么?”
“难得有她这个神医在,到是一点也不疼了。”手心疼出地热汗悄悄释于被褥上,不想让他发现,徒增烦恼罢了。
“那就好。”轻轻拭掉我额头上地汗珠,脸色看起来极其憔悴。
“娘亲?”越都的脑袋探出屏风。
见我露笑,家伙迅速闪出屏风,来到床前,从被子里搜出我的手,一只手直钻到我地掌心,打开,是两半松子糖,趴在我耳旁说起了悄悄话,“我偷喝了二娘煮得的药,好苦,这是舅舅给的,喝过药,娘亲偷偷吃,别让二娘看见。”
攥紧那两块松子糖,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权将家伙放到床头,一伸手正好能揽住我们俩,分别在我们的额头印下一吻,惹得家伙咯咯直笑,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感觉着他额头上的脉搏起伏,以及眼角的湿润,也许……那是我手心的汗吧。
“别查了,哪能查得清楚,死在我们手上的性命何止千百?别让这种事搅了大事。”
……
这种无名之毒一旦发作起来,疼痛入骨,难以忍受,但也不是经常发作,每隔一段时间,或者嗅到檀香才会再次发作,每发作一次,疼痛就会加重一分,直到最后难以忍受自我了断为止,清辉就是服过这种药后,又服了另一种毒药,一来不必忍受剧痛之苦,二来可以最快地解决掉自己的性命。
庄明夏几经试脉后,依然解不了这种毒。
“从学时,曾听师傅说京师的白马寺有位修行者擅解天下奇毒,但自从落发修行后,再未动过药草。”收拾好银针,“再有……我没能遗传太祖婆婆的救命之血,不然也许还可以……”
“生死在天,烦恼也无用,你帮我解了这么多疼痛,我已经很感激了。至于白马寺,太远了,而且那里也不是我们能去得地方,龙潭虎穴,何况那位高人如今也未必就在寺中。”系好腰带,起身。
此时,下人禀传,军中有急件,秦权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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