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权终于转脸看他,不过并没回答他这句话,“皇上现在怎么样?”
“很好!”
转回脸,低头看着他手中的我的手。
李邦五将视线调向一边,望着幽暗的夜色,蓦得挤出一句:“放心,我不会杀他!”
“万一到了那一天。”抬头望向无边的夜空,“你要亲手杀了他!”
我与李邦五都震惊地望着他,没错,他刚刚是那么说得。
李邦五眼神一暗,苦笑中带了些了悟,微微点头。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这句话,原来杀人有时也是一种仁慈。
次日五更,李邦五一行人收拾好车马,准备西去,姚叶姿始终没见秦权,只是在上马车的瞬间,远远望了秦权一眼,随后搭下车帘,秦权也没做什么表示。
武敖压后,离去时,对秦权抱拳,说了一声:“二公子,告辞。”
秦权破天荒地拱手回礼,看来昨夜那一场比试,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些微变化。
许章、熊大山等人在李邦五的人马离去半个时辰后,找到了我们,秦权对昨夜一事只字未提,只是让熊大山派了几个人去把三清观的几个道士从地窖里放了出来。
之后的之后,也不知道多少年后,这座不起眼的道观,成为了天下第一观,起因也只不过就是那一夜,不该聚在一起的人竟然聚在了一起,传说、传奇,众说纷纭,野史、杂史,众人猜测着这一夜到底发生过什么,他们不知道,其实那一夜很平凡,几个旧识见面了,沉默、沉默,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回到边城,众人开始着手调查瘟疫一事,秦权强行将城内药行统一管制,依照张罡给的方子,大量购进药材,以备百姓与军队防疫之用,与此同时,还从东部抽调五千人马巩固边城防务,期间,军营周围的管制也异常严格,焦素义也被紧急调回东部秦军大营,秦权因为边城事务,暂留城内。
到了此时,秦权才真正给了自己的军队一个真正的编制——秦军,东部驻扎地总共三营,每营一万五千人,边城一共驻扎两万人,除却义瓦一万,边城还余一万,其中有原守城军五千,以及秦权后调的五千。
原守军与秦权后调的人马,因之前就未曾有过沟通,时下突然汇合,自然要生摩擦,论战力,秦权后调的这五千秦军显然比原守军强,毕竟经过秦权、许章训了这么长时间,他们相当的齐心,相比下来,原守军就散漫了许多,毕竟大房子住久了,难免生出些臭毛病来,更何况他们之前的主子不是秦权,一些人还心向着汉南,于是麻烦便层出不穷。
包海等守将自知在秦权那里讨不到好处,就改走我这条线,劝说不成,就流着泪向我哭诉,说是先前都是我分派他们的,如今换了别人,他们不习惯,他们还是愿意服从夫人(我)的管制,这是自然,当时我手上没半个心腹时,他们可是从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说三,他们通常能干到一就不错了,如今可好,一旦在秦权那里讨不到好处,又开始怀念起我的“软弱”了,但我也不能就此落尽下石,毕竟如今情势紧张,内部稳定很重要,为了安抚他们,不得不跟他们保证,我会跟秦权说这事。
这才把他们打发走,心下也是一阵无奈,秦权、许章正忙着对边城一带实行封锁,并沿镇排查可有瘟疫流行,这一查,竟查出了十几处有类似这种瘟疫的传染者,情况变得越发严峻,而且此次大规模的调东兵马,早已引来四方的特别关注,汉西汤家更是来信质问,为什么会扣留他们的商船,俨然是受赵家的指使,果然是拿人家的手短,不过才动了他一根头发,就开始嚷嚷了,什么金钱后盾,全是瞎扯!
内忧外患一时间统统赶到了一起,期间恰好比邻的南凉受人挑唆,竟派兵来探秦军的虚实!
“打吧。”我如此建议,矛盾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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