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珠帘静,烛影清,欢愉,也许就是爱情最初的样子!
入夜,城门口,一排马车正在排队候着,准备出城。行客们看似轻身简衣,实则已带上了全部家当,要逃命去了。
这当儿,金家布庄才刚刚打烊,阿喜正在将店门关上。
“少爷,生意非常好,”阿寿喜道,“除了那些上好的丝绸,其他的全都卖完了!”
“从明日起,涨价五倍!”顺远道。
“为什么?”
“别问!”
“是!”
几日后,阿寿看着那满满的钱箱更是笑逐颜开。
“少爷,您真厉害,”他赞道,“可这是为什么呢?”
“为了逃命呗,吃饱穿暖总是大事儿!”那人回道。
“哦!”
“还有多少存货?”
“不到百匹!”
“好。”
“老爷已催过多次,咱们还是别耽搁了!”
“知道了!”
这日傍晚,顺远和两个仆人正在酒楼吃饭,忽然一位商贾模样的年轻人近到桌前。
“金老板!”那人抱手堆笑道。
“您是?”顺远好奇。
“在下姓罗,做些小本生意!”
“哦,罗兄,幸会!”
“听闻金老板的丝绸可是最好的货色,所以在下也想购上一批,留作家用!”那人言道。
“多谢夸奖,”顺远笑道,“只是现在的价钱,可不便宜!”
“这个无妨,一点小钱在下还是出得起的!”
“罗兄爽快。。。。。。可愿喝上一杯?”
“恭敬不如从命!”
“请坐!”
此后,这罗老板还果真买了些布料,并付上百金。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带着熟人,到店里关照生意,这一来二去的,便和顺远走得近了。
“罗兄,小弟敬您,多谢关照!”酒桌旁,顺远向那人敬道。
“不必客气!”那人同敬。
月末,金家布庄便打发了工人,挂上了牌子,闭市了。
“少爷,银票已经换好,咱们明日便可启程!”晚上,阿寿收拾着红木箱子。
“有多少钱?”顺远问道。
“贰万叁仟两,还有二十匹料子!”
“这些料子太重,去找周老板,将它低价处理了!”
“是!”
所有杂事处理完后,他们便闲了下来,顺远觉得实在无聊。
“阿寿,你在家呆着,我和阿喜出去走走!”午后,他对那人言道。
“好的,少爷!”阿寿应道。
“少爷,您又想赌钱?”阿喜看着那人。
“随便转转而已,把钱带上吧!”顺远道。
“不行,老爷说了,不能给你!”
“就去瞧瞧,不玩就是了!”
“哼!”
一到赌庄门口,便有管事迎上前来。
“金老板,幸会幸会!”那人礼道,十分热情。
“幸会!”顺远回礼。
“里边请!”
一行人进到堂内。
“金兄,”顺远突然听到有人招呼,便循声望去。
“罗兄,你怎么在这儿?”他惊讶道。
“这闲来无事儿,便来找找乐子,玩几个小钱!”罗老板笑道。
“哦,一样,我也来看看热闹!”顺远也道。
“那一起吧!”
“好啊!”
入座后,管事便向那二人道:“二位,庄里现在设有大局,不知二位可有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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