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这担心抹眼泪啊!这有什么难的,赶明儿,我们几个去太平兴国寺求个签,问问寺中的大师,不就是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
红杏说:“可我往日听人说,那是文殊菩萨的道场,问前程的极为灵验,问男女的还没听说有谁去过”
红艳多日困于院中,早想出去透透气,就抢着说:“哪那么多讲究,问不出男女,去求个平安也是好的!我是去定了!少薇,你呢?”
“我?婆婆还没醒呢”
“正好,去求个平安,为兰婶,也为孩子,多好!”红艳鼓捣着,她又转眼过去问红杏,“杏婶,您可去?”
“我?看少薇吧!怎么说,兰姐还在昏迷中,我们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好吧?”
“那有什么,又不去许久,从这里到寺庙,不过里把来路,走走就到了,我们几个烧个香,拜个佛,向高僧问个平安,然后就回来,也不过个把时辰,再说用不了那么多时间也不一定!”
“万一这时候兰姐醒了”
“交给老婆婆吧!反正吃过午饭后,老婆子也没什么大事,让她在床边守个一个时辰,我们就回来。要怕她侍候得不精心,赏两个子儿吧。老婆子爱财,肯定能帮你办好喽!”
少薇听红艳一个劲儿鼓捣,知道她有心要出去耍耍,不好拂她面子,再想这姐儿,自从知道奉孝走后,性情有些郁闷,老这么闷在家也不好,想到这,她不由地点头答应了。红杏见少薇应了,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午饭过后,三个女人,相互搀扶着,就往南门去了。
老婆子打开玉兰的房门,坐在凳子旁侍候着,因上了年纪,不过片刻,这老婆子就打起了瞌睡
在无边的黑暗中,玉兰正在熟睡,忽听到房外一阵急骤的鞭炮声响起。玉兰一个翻身,三两下穿好衣服,操起惊鸿剑起了床。她一个箭步冲出房门,只见隔壁李世良也出了房,正在张望,焦急地问:“怎么回事?”
有人回答:“不清楚!”
“赶紧集合众人,一定要弄清是什么情况!”
“是!”那人说着,吹着号角,不一会儿,各路英雄一一往号角声起的地方靠拢过来了。婉芳才穿好衣物,跑出房门,她慌张地东张西望,见世良正在火光下和玉兰说着话,赶紧跑过来,往二人跟前一站,焦急地说:“良哥,这是怎么了?吓死我了!”说完,紧紧地抱着世良。世良见眼前站了这么多英雄豪杰,婉芳偏在这时候嗲了起来,不由得脸上噪得慌,喃喃地说:“正在查呢!有我在,不用怕!”世良柔声地安慰道。
“真不用怕?”一个声音从房后传来,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凶神恶煞般地冲到近前,一阵强劲的掌风卷了过来,转眼间,两三个英雄哼也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
世良冲了上去,摸摸这个,又扶扶那个,哪里还有气。世良伤心地抬起头,厉声斥道:“古奉先,又是你!”
“哈哈!当然是我,你以为找几个老子来帮忙,就能杀了我?可是你没想到吧?那五个人正在山顶上闹着呢!一台好戏,姓张的要杀那个老贱妇,八成是怕丢了张家的面子!什么龙虎山,道教祖庭,也浪荡得很。那张佩辙早年荒唐,跟那贱妇苟合,生了个更贱的张婉芳,你这李世良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左一个百里,右一个婉云,这还不够,又纳了丫头凤,还要了这个浪货婉芳”
“住口!”世良气极,“你这个魔头,杀人无数,手段卑劣,人人得而诛之!”世良左右望望,从一个尸首身上扯出一柄剑来。奉先哈哈大笑:“哈哈,子,听说你早已内力尽失,还想跟我斗。想当年你一身武艺,人人称你侠肝义胆的良将,提起你,都竖起大拇指。那时你都没斗过我,现在你有斗胜的可能吗?”
“是,我真后悔,当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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