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少奶奶打扮的接过话头说:“是啊,早该走了,再不走,我可要疯了。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在人家中吃好睡好,不感到惬意,反倒觉得哪儿哪不舒服!”
“是啊,等灭了神农教,我们一大家子在江南,还是就在徽州,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大家和和美美地住一块儿,岂不妙哉!”管家姨娘在旁说道。大家听管家姨娘这么说,也都纷纷议论起来,倒把现在所处的尴尬境地给忘了。
院子那头,几个当值的家人将老太太一家这日的情况仔细汇报了一番,张天师闭目考虑半晌,说道:“听几个弟子说,那些来的人都面生得很,唯有那老爷仿佛有些面善,有些像伪侍王的那个参军。虽几日来,这群人没什么异动,但如果真是伪侍王的参军,我们不可不防。当年我们与长毛可是生死血战过的。虽说过了二十多年了,但保不准还是有人前来寻仇的!”说到这里,天师喝退家人,唤来个弟子,嘱咐他晚上如此如此
张家旁院,老太太一家聊得甚欢,都忘了时辰。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一声惊叫传来:“天哪,已经很晚了,夜露仿佛重得很!”大家这才觉得晚上有了寒气,再也受不住了,便各自回房。
老爷回到房中,姨太太为他宽衣解带,玩笑地说:“老爷,隔壁的也是你的太太,为何天天睡我这房,你不担心那个难受吗?”
“芳妹,看你说的!她怎么说也是左兄弟的妻子,我怎么可以”
“瞧你,不过玩笑而已,你怎么就较真了。我看她孤身一人,失了郎君,又丢了儿子想必内心苦楚,想让你前去安慰安慰,一来为她排遣,再则也好掩人耳目,这一箭双雕的好事,怎么不做?”
“芳妹,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与她缘分已尽,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太太长长地叹息一声,说:“好吧,我不难为你!不过,我得过去跟她聊聊,也不能太亏着她了!”
“也好,那你去吧!”
“如此说好了,我去了,今夜不一定回来了,你自己先歇息了吧!”
“嗯,也好!”老爷摊开手,无奈地说。
太太随即打开门,敲起了隔壁房间的门。只听吱呀一声,隔壁房门开了,两个女人咕哝了几句,太太便入了那房,房门即刻被关上。老爷叹口气,自己铺开被,上床安歇。也不知睡了多久,房外闪入个黑影,挑开了房门。随即那黑影一个跟头翻身入了房中,几步便来到床前,寒光一闪,一把尖刀抵上了老爷的咽喉。老爷睁开眼来,感到喉头一阵发凉,吃了一惊,问道:“谁?”
“谁?深夜推门而入,要不劫财,要不杀人!你说是谁?”
“我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怎会与大侠结怨。想来是要财的,这个好说,好说。”老爷谦恭地说。
“那可不一定!大爷不高兴了,也会杀几个人耍耍!”
“看来我得讨你欢心才对!但不知大爷有何吩咐,尽管说来,老儿无所不应!”
“那好,扒光衣服,下床来!”
老爷听说,不敢怠慢,将浑身上下的睡衣c睡裤尽行扒去,只留个短些的贴身裤子,走下床来。
那人见老爷全身哆嗦,直打冷战,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战战兢兢地来到房中央,便令道:“跪下!”老爷没有争辩,顺从地跪下了。
“磕头!”老爷面有难色。“怎么?不乐意,看来是不想活了!”黑影骂道。那老爷没办法,将头磕了下去。“再磕!”老爷一脸热泪,又磕了一阵。那匪徒不乐意了,骂着:“怎么这么没气节,叫跪就跪,叫磕就磕。男子汉,大丈夫,宁折勿弯!你倒好,全无一点儿气节!”匪徒嘲讽了一阵,一伸腿,老爷便被“扑通”一声踢倒在地,“哎哟哎哟”地开了。
匪徒挺起刀来,刺向老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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