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代宗师,可惜了可惜!”贞信叹着气说道,“昨日静林老前辈如在房中,怕也是遭了大难了!”
“但愿他不在房中!”玉虚师太说,“有老前辈,以他的功力,对付古奉先绰绰有余!我等众人,与神农教主古奉先单打独斗,怕是占不到半点便宜!”
柳叶青一脸不悦,“师太,少长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想我们这些人,也是堂堂一派掌门,每门每派,长则有千年历史,短则也有数百年道行,却怕了一个才立教数十年,一个不伦不类的古奉先?”
贞信道:“柳掌门有所不知,这古奉先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功夫十分了得!当日在我少林,静林老前辈与我等比试内力,唐门掌舵的看不了我们以多欺寡,出手相助,我的师兄弟怕我危险,也出了手,这时一个叫了尘的师太也前来为静林助阵。双方正杀得难解难分,这古奉先不知何时从山林中杀了出来,把我们全数打落尘埃!”
柳叶青仍不服气:“不过是乘人之危罢了,又不是靠实力赢的!”
“柳道长言之有理,”松鹤道长说,“可是,据我们所知,这古奉先功力确实非同可,与静林师叔祖正是对手!”
贞信也说道:“是,我寺有一烧火僧,向来不引人注目。中秋那日,我们被打倒后,古奉先以为遂愿,便大开杀戒,看其势非要灭我少林不可,众僧全力相拼,怎奈古奉先功力太强。我门中人,无人是其对手,老衲正在叹息少林有灭门之祸,不想那烧火僧从后堂杀出,危难之中,打退那魔头,解了少林一劫!”
袁一飞道:“既是有这等高手,为何今日不请下山来,应对强敌?”
“唉,老衲本也有这个意思,但三番五次前去相请。我那师叔却对我说,古奉先狡诈,不见其出招,不能轻率出击。即便是他出了招,也要三思而后行,故他要求镇守寺中,以静制动!”
“令师叔考虑得极为妥当!”玉虚师太道,“今日一战,怕是凶多吉少,如今静林老前辈等人又失了踪迹,当今武林能真正与古奉先那魔头抗衡的只剩他一人,如果他贸然出击,势必危急”
“哈哈哈诸位掌门好闲情,在这里讨论着怎样对付本教主吧?”空地外是一片山林,从山林中传出了一阵不阴不阳的笑声。
贞信双手合十,念了声佛,道:“既然施主早就到了少林,为何避而不见,怕是少林怠慢了贵客。老衲在此告罪,罪过,罪过!”
“老秃瓢,别在这里假悻悻的!天下人都知道,我古奉先要灭你少林,你还在这里客气什么?”
松鹤道:“古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与我们多有误解,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如果能化干戈为玉帛,从此江湖和睦,天下一家,不是功德一件吗?”
“哈哈,迂腐至极!我是要江湖一家,不过不是你们的那一家,你少林自称武林泰斗,已独霸江湖几百年,该是让贤的时候了!”
柳叶青恼怒地道:“古奉先,少林被尊为泰山北斗,那是千年道行沉积的。你一个神农教,才数十年道行,就敢轻言为江湖领袖,岂不是痴人说梦?”
“哈哈,我本痴人,说一回梦又如何?今日本教主单枪匹马来战,有种的,就下来与我单打独斗,只要哪位掌门打倒了本教主,本教主立马退出江湖,不再有江湖一家的痴梦!但如果各位都不是本教主对手,那么还请各位遵守约定,拜在我门下,从此江湖只有神农一家,如何?”
“放肆!”柳叶青大喝一声,“我点苍派虽偏居云南大理,世居苍山,甚少行走江湖,少与中原武林往来,但我们的祖师谢逊c七伤大师等人,也曾在江湖中受人追崇,有幸获得中原江湖人士认可,公认为八大门派之一。武当c华山等亦是多年功德积蓄,才有今日名望。少林更是屡建不世之功,上有菩提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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