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说得更加入巷,谈兴更浓,一时便不顾时辰,高谈阔论起来。众人见二人谈得兴起,也不去打断,随他们去。有好事的弟兄将战死的清兵和自家的兄弟埋了,前来告知江戬。江戬随即闭了口,来到坟前,默然流泪。世良见了,也不免伤心起来。
“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走一个少一个!”江戬不无感慨地说道。
“是啊!”世良也万分感慨,“兄弟哪,都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说着便埋头对着粮船帮兄弟的坟头哀悼起来。
过了一会,大家重新回到茶舍中。江戬好奇地问:“兄长带领这么多家人弟兄,这是要哪里去?”
世良道:“说来话长。最近江湖上出了个神农教,兄长可知?”
“略有耳闻,”江戬说,“前些年,听说这个神家教还比较仗义,救了不少苦难兄弟。但最近不知怎么,经常听到他们自逞功夫高强,无端杀戮江湖人士,少林c武当c华山c昆仑等名门正派,无一不受此难。我粮船帮也深受其害!前后如此大异,不知为何这般?”江戬一脸迷惑。
世良说:“兄长不解处,正是症结所在。据在下所知,今日之神农教已非昔日之神农教。昔日神农教,上有教主,还有左c右使,五大堂主,另有金童玉女等,其中大都是武林豪杰,能主持正义。可不幸的是,右使惨死,五大堂主被逼出走,目前神农教奸人当道”
江戬突然打断世良的话说:“兄长之话,恐有失偏颇,兄弟听闻之杀人恶魔正是五位堂主。怎么兄长却说五位堂主被逼出走?”
世良长叹一声:“兄长有所不知,实际情况是,新任神农教主借着五位堂主的名儿,在江湖上大开杀戒,一来可以消耗名门正派实力,力图在金秋之约上获得主动;再者,嫁祸与人,他们不仅可坐收渔利,还可以借机除了五位堂主,即便不能如愿,那名门正派也会因与五位堂主刀戈不止而自损其势。”
江戬眯上眼睛,思索了一番,说:“兄长分析有理,只可惜,万事得讲个证据。兄长所说,只能是推理,没有人证物证,就没有说服力。”
“撇开这些不谈,江兄再想想,”世良说,“这五位堂主功夫的确十分过人,但能在同一时辰,不同地方,对不同对手大开杀戒,这不让人犯疑吗?”
“是,”江戬说,“在下也因这事纳闷!同一时辰,在不同地点,同样五人自称神农教青木c金虎c朱雀c玄武和坤垚堂主,不问青红皂白,逢人就杀。而且都有共同点,就是杀后必然留下一个功力不济的活口。于是,江湖上,关于五位嗜血的堂主,便流传开来。当时,我还以为,这是神农教玩的伎俩。不过是几路真假五堂主,大造声势。如今听兄长这么说来,极有道理!但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兄长所说之事,无人亲见。名门正派人士与五位堂主有血海深仇,他们很难相信李兄所说之事。如此看来,江湖上的仇杀不可避免。只可惜便宜了神农教那帮畜生了!”
“所以,我们得尽可能地想办法还五位堂主清白,将真相大告天下。将坏人正法,免得江湖再起腥风血雨”世良说道。
江戬说:“兄长分析地透彻,只可惜你我兄弟置身事外,心有余而力不足!”
世良说:“江兄,不瞒江兄。在下护送的这几人中,就有真正的五堂主在。负责护送的有武当山前辈,”世良说着,指着老神仙的背影说,“我们都不知他姓甚名谁,都管他叫老神仙。”
老神仙听世良说他,就一挺胸脯,说:“正是老爷爷我,一百多年了,我都记不清自己的道号了,反正那玩意儿就是一个代号,不记也罢!”江戬边打拱手,边放眼观望,但见老人眉毛尽白,但黑丝犹在,精神矍铄,声音哄亮,中气十足,便知此人功夫不弱,就客气地拱手说道:“晚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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