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明,玉兰一行七人出现在了徽州府繁华的街道上。但见街上人来人往,做买卖的叫嚷声不绝,弄杂耍的吆喝声不断,街上店铺人进人出,说不尽的热闹。大家一时来到十字街口,见一班人围在那看榜文,他们毫无兴趣,便绕了开去。来到一个凉篷下看那些玩意儿。
围看榜文的有很多人,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一个秀才模样的人正在读榜文上的文字:“案犯吴玉兰,人称玉罗刹,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罪在不赦。今资千两,奖励报官者。知情不报,与犯同罪。除暴安良,人所共责,希广而告之。徽州府启。”
围观的有人问:“边上还有几张,那上头写的啥?”
那书生说:“那是同犯,胡三妹,号雪里红;胡六,号罗汉;吴春兰,号百日红;还有张阿星,号茅山宗。都是一伙的。”
又有人问:“这文书上通缉的不是近两天犯案的江洋大盗吧?”
书生说:“正是他们!”
众人纷纷议论道:“手段可真够狠的,张泉剪刀c胡开文和曹素功的墨业c胡庆余堂c王致和c谢裕大茶行c张一元茶庄c汪恕有滴醋,还有同庆楼等一些老字号,都有死伤,钱银损失也不少。”
有人接茬道:“手段残怎么了,不相信这些江洋大盗能逍遥法外,总能被抓捕归案的。”
“是啊,这样的暴徒,不抓到,老百姓日子都不好过!听说连吴兴满家也被杀了个干净!”
“吴兴满?不是那个千总吧?后来与江湖人搞到一起的?十年前,伙同江湖高手杀了当时府台的吴兴满?”
“正是!刺杀府台是大案,可至今还没抓到真凶。听说那吴兴满和几个强匪盘在黄山光明顶,官府抓了几次都是大败而归。”
“这样一个人,他还有什么家室?不是带着老婆逃走了吗?”
“哪里,那吴兴满家里还有个老太婆,本来瘫了,常年睡在床上,吃了不少药也不见起色。儿子离开家了,他那些朋友够仗义,帮着照看着,没想到身体却渐渐硬朗起来了。活过了六十活七十,最近还看到她乐呵呵地走街串户呢!就这两天的事,这个老太婆和一个看门的,都被杀了。那杀手还把这老太婆和那个看门的绑一起了,听说还挂了张字条,说什么‘奸夫淫妇’!”
“啥玩意儿呀!一个七十岁的老太还能做这种事,八成胡掰!”
“江洋大盗说的,你也听!再说了,那吴老太平时检点得很。那同时被杀的老太公虽然看门,却从来没进过内门。内门里还有丫头伺候着,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那丫头怎么没事?”
“丫头命大,当晚那丫头家里有急事,告假出来了。可她前脚走,后脚吴老太一家就被杀了!”
“这事还真蹊跷!”
“什么蹊跷?就两夜工夫,这徽州大商铺,被打劫的c被杀的c被污辱的,不在数,除了经商的,凡是徽州府里有名头的,家里很少没受过此劫的!”
“那我们得心点,说不定江洋大盗哪天也进我们家门来了!晚上可得关好门窗。”
“就你精觉,管用吗?听说那些江洋大盗功夫可好着呢,刀枪不入!靠一个破门栓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我们就只能等死?”
“乱担心什么?你算徽州府里有名望的人家吗?江洋大盗凭什么惦记你,你是有钱,还是有权,还是家里有漂亮的女人?”
“都没有呢!呵呵”
“是啊,你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人家江洋大盗还怕你惦记他呢!”
“我惦记他什么呢?”
“三千两白银!”
“我怎么知道她们有三千两,又在胡说!”
“你加加,主犯一千两,四个从犯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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