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这辆自动驾驶的车缓缓的开着,记得陈托邦第一次见到这辆车的时候是那么的吃惊。
但现在看来陈托邦已经觉得很普通了。这车还是有驾驶员的,那就是白!以白的能力做到这点事情简直易如反掌。
周懿学长在凯西走后还算和善,就和他刚认识陈托邦时差不多。不过他们有了隔阂陈托邦是知道的,仔细想想就知道了。
毕竟做了一年室友了,就算不是朋友也很熟悉他了。周懿他喜欢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模型做成摸得着的树脂模型,据说这是他做手办积累的经验,那时候他的房间里面满满的都是这些东西。乐高、模具、模型!
陈托邦从南极回来后不久,这些东西都一起和学长搬走了。
陈托邦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周懿的车停下来了。他们来到了卡察尔学院教学楼的前面。
下了车后车自己去找停车位了,周懿一言不发的带着陈托邦走进了通天的教学楼里面。
进了电梯后周懿按下了1楼。陈托邦感到有些诧异!1楼和1八楼分别是卡察尔第一和第二实验室,光是去这两层就需要权限。
其中1八楼的第二实验室是被阿西莫夫教授常年占据的,据说白的主机就在那里。而1楼一直是空的,好像是因为数字不吉利所以没教授愿意使用。
当时陈托邦知道后就感觉有些奇怪,卡察尔里面都是研究科学的教授们。怎么会因为迷信的原因停用这全卡察尔最好的实验室?
原来是留给这位伟大的教授的!
电梯门开了,之后周懿用指纹打开了安全门。进入了第一实验室,陈托邦看到的是一个空的房间。不!不全是空的,在房间的尽头那里有一张书桌,那里坐着一个老人。
那个老人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他的体态略显佝偻,但双目却发出富有智慧的光彩,干枯的双手正在铺平一张稿纸。
陈托邦很想知道他在干嘛,是在算什么难题吗?陈托邦好奇的看相了他的书桌,没想到的是老人居然拿出了烟丝抖在稿纸上做成了卷烟抽了起来。
这位老人就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他不仅与那位爱因斯坦同名,而且长相也是一模一样!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但周懿在此之前不止一次的提醒陈托邦,这位爱因斯坦教授与那位爱因斯坦教授严格来说不是一个人。
严格来说?
陈托邦之前就很在意这个词,当他看到这位教授的时候就更加在意了。
“你就是陈托邦吧?”爱因斯坦教授伸手示意周懿带他过来。
爱因斯坦教授说的是英语,陈托邦其实现在差不多可以听懂了。但是为了表达对这位教授的尊敬,怕听错一句话的陈托邦还是戴上了翻译器。
“你就是成托邦吧?”教授抽着烟再次问答:“我的事你应该听周懿说了吧?”
陈托邦摇了摇头然后用英语回答道:“周懿学长只和我说了您和那个爱因斯坦严格来说不是一个人。”
爱因斯坦教授听懂了陈托邦不算流畅的英语后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其实不知道我是谁了?”
陈托邦点头。
爱因斯坦教授说着使劲的抽了口稿纸卷成的严说:“那好吧。我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基本上。我是你知道的那个如雷贯耳的爱因斯坦的复制人,也就是克隆!”
“克隆?”陈托邦吃惊的退了一步仔细观察,虽然忍了一会但他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那这个世界是还有多少个你?”
“我就是我,全宇宙也就只有一个我。但你是说和我一样的克隆体的话,据我所知也只有我一个,”教授说着有抽了一口:“而且我本身也不算成功的克隆体,你猜我现在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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