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除了白二郎,一下都有了着落。
白二郎就默默地看着他们。
白善和满宝也扭头看着他,满宝建议,“你要不要和白师兄去玩儿?”
白二郎拿起碗筷,狠狠地夹了一块,“不要,我大哥不是去文会,就是去诗会,一点儿也不好玩。”
白善就笑道:“那你和满宝一块儿去吧,去给她打个下手。”
“不要,”白二郎拒绝道:“我又不会医术,跟着凑什么闹?”
满宝和白善也接过饭,道:“你可以帮忙发点儿红枣红糖什么的呀。”
白二郎虽然很不愿意,但到了初七那天,他还是一大早和满宝白善去了长安县县衙。
那里已经摆开了许多凳子,已经有人扶着自家的老人来了,还有的,京城外一些村落的老人,他们是昨晚就到了京城,就住在驿站。
免费的!
满宝还看到有老人是躺在板上被抬了来的。
别说她了,就是白善和白二郎都看呆了。
郑大掌柜也亲自来了,丁大夫和古大夫则被留在了药铺,陶大夫也带着药童背着药箱到了。
一看到满宝怔在原处,他连忙招呼道:“愣着干什么,快来给老人们发牌子,一会儿我们就照着牌子看下去。”
满宝愣愣的上前。
白善也上前,他看了一下时辰,发现他的同窗们都没来,便也接过济世堂的牌子,笑道:“我帮你们发。”
郑大掌柜连忙作揖道谢,“多谢白小相公了。”
三人拿着牌子一个一个的发下去,偶尔还会蹲下去和老人们说说话,问问今年的收成和家里的况之类的。
殷或也早早的过来了,他一下马车便看到了在一群老人中穿梭的三人,连忙要上前。
结果才走两步,一辆马车便在他跟前停下,刘焕从车上蹦下来,上下打量他道:“不是说你病了吗,看着不像啊。”
殷或停下脚步,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便要去找白善他们。
“哎,我说,我们是去县衙里领东西的……”刘焕见他不停,便连忙跟上去,“咦,白善,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白善将一块牌子恭敬的交给一位老人,起后与刘焕殷或行礼,笑道:“其他同学还没到,所以我帮济世堂先发些牌子。”
刘焕接过牌子看,嫌弃道:“这牌子好旧啊,这是多少年没换过了?”
满宝正好从他后路过,抽空回了一句,“换牌子要钱。”
刘焕回头看她,殷或伸手,浅笑道:“我也帮你们发一些吧。”
白善就把手里的牌子都给他,然后去和郑大掌柜另要一些。
等发完了牌子,几个少年便和满宝坐在还空着的一些凳子上说话,而此时,保和医馆的大夫们刚到,他们熟稔的和满宝打招呼,说了两句话后便也去给剩下的老人发牌子。
长安县是京城的郭县,但在京城的另一边还有一个万年县,百草堂等另外几个医馆便去了那边。
刘焕见保和医馆的牌子都没发完,很有些好奇,“这牌子有什么用?”
“看病领东西用的,”满宝道:“我们济世堂今天就出了三个大夫,看的病人有限,所以牌子是有定数的,看一个病人收回一个牌子,发一份药材,看完就回去,明天继续如此。”
“那要是明天的老人也很多,有轮不到的呢?”
“不可能,”满宝道:“县衙报给我们的人数便是提了一成报的,我们又多准备了牌子,怎么可能轮不到?”
京城附近年过古稀的人口都是有数的,县衙从初一就通知他们济世堂准备了,而他们济世堂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那样的况的。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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