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老将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从多日前化散灶台烟雾,让联军误认为我军断粮;
到连夜偷袭,让他们误认为我们急于突围;
再到今天借用十五万假盾牌,让姜蠡、子夔等人误以为我们声东击西;
王爷,你这一环扣一环,是得给他们时间好好捋捋;
万一那些个国师、军师、长老什么的,看不出你留给他们的破绽,那还阵阵有些麻烦;
就是这最后一个破绽……”
朱丹深饮一口茶水,语调陡然变得沉重。
“此战关乎轩辕存亡,横某只能背水一战,不给出这最后的一个破绽,联军怕是不会中计。”
轩辕横起身长舒一口气后,转为他常用的戏谑的口吻说道:“联军可是料定我们会借浓雾突围,昨夜肯定是布置下天罗地网,盘算着如何困杀我轩辕横,现在被我们这么一闹腾,眼瞧着连夜的苦心经营就要落空,我横某要是再不现身,他们可真是要失望咯!”
“王爷,你的伤势未愈,老将始终还是不大放心……”
朱丹欲言又止。
他知道轩辕横说这番话,是为打消他心中的忧虑,可他更清楚,轩辕横拿自己做诱饵,必定九死一生。
“哎,老将军何时也变得多愁善感了,我们十多年来,有哪一场战役不是生死相搏,我们不是照样挺过来了,老将军尽管放心。若谈危险,等我率军出城后,老将军可是一人守城,更要多多保重才是。”
“王爷,你又拿老将开玩笑,城中之事,你不是早就交代好了吗?老将依照你的安排,绝对给联军演一出好戏,也请王爷放心。”
“哈哈哈,好呀,濮水那边也该有所动作,我们各自依计行事,给联军演出好戏!”
“哈哈哈……”
泉城如此大的动静,濮水城怎会不知。
濮水正前门城头,魏源、陶皋、寒浞及十几位副将,正焦急议论。
“我说魏源兄弟,王爷到泉城前,可是把濮水的城防,全权交付给你的,你倒是拿个主意呀!”
陶皋撩开大嗓门儿,瞪眼魏源,很是焦急上火。
“前几日我们得到的战报,大概是王爷派兵夜间偷袭联军军营,可今日则是不同,应该是多兵力的大范围作战,若是联军趁雾攻城也不一定,我们只是坐等,确实不是办法。”
寒浞双手环腰,谨慎分析,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最为难的,就是魏源。
“陶大哥、寒大哥,我何尝不担心泉城安危,但……但王爷临走时下了死令,只能坚守,不可出战;
再说,谁又能担保,这不是姜蠡、子夔等人的诱敌之计,如此大雾,若我们出兵泉城,联军途中设伏,那后果不堪设想呀!”
“这也担心,那也害怕,难不成就只能干等着!”
陶皋使劲儿挠着自己的头上的短发,赌气说道:“要不这样,你给我拨一千人马,让我出城一探究竟;
要是遇到伏军,也不会有大的损失,即便我老陶被联军杀了,也求个心安,魏源兄弟,这总行吧?”
“这……”
“嗡……嗡……”
魏源犹豫间,主帅山岭的铜钟台上,传出阵阵嗡鸣。
“王爷不在,这铜钟是谁下令敲响?”
“是呀,我们都在城楼,谁在传令”
……
众将士不明缘由。
“诸位将军,铜钟传出的是召集令,我们先上去看看再议。”
魏源带领一干人等,火速赶往主帅大营。
十来位将领一入帐,看见营中主帅席位上所坐之人,莫不满脸惊异。
“诸位叔叔,是我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