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现在不在城里，我才能出来，不然他会有疑心，派人跟踪什么的，我也没有机会报仇了。”

    听到这里，我惊出一身冷汗，之前只猜测刘春会被人利用做双面间谍，没想到他才是主谋。我还有闲心在这春花秋月，太不长心了。

    我继续问：“那为什么刘春甘心做白脸的手下护卫呢？他有人有枪，取而代之不是分分钟的事？”

    林杰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从我出来这半年观察，特别奇怪的是，刘春对白脸言听计从，白脸对刘春也特别信任。这两个心狠手辣的人是不是互相被什么东西制约，我一直没想明白。”

    我说：“嗯，对了，夫人确实是身体不好不能动吗？”

    林杰想了想，摇头说：“说实话，这个，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你不用给她看病么？还有别的医生？”我疑惑的问。

    林杰说：“这半年，就我一个凑合用的大夫，之前那个可厉害了，跟华教授一样级别的，给夫人接生的也是他，那时候好好的呢。但是半年前，他们告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病死了。他们也说夫人身体不好不能出门，然后也不让我给夫人看病，她也不用药，这点儿挺奇怪的。”

    ““他们”都是谁？”我问。

    林杰说：“很多人，因为很奇怪，我特意求证过不同的人。有伺候夫人的丫头，厨子，看我的狱卒，邻居，护士等等。”

    我拍拍他肩膀个说：“这几年，委屈你了。以后你就过平静日子吧，当我欠你的。但是现在你不能跟我回去。”我打断林杰说话，接着说，“刘春在家里。”

    林杰一震，突然央求的口气道：“可汗，我求你，让我回去，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摇头说：“他现在不能死，他还有用，另外还有些事你不了解。你先回日出城，对你来说，现在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最多一个星期，我带人去找你，并保证让他跪到你面前，行吗？”

    林杰叹了口气，勉强的说好，转身离去。我看着他不再回头的背影渐远，便绕到楼后，再从停车场进去，爬上楼。我让马琳拿望远镜看着对面大门，如果有单独的男人出来就喊我，自己和冷焰到位于整个楼层中间的老板办公室，讨论可能的情况。我把林杰所言和自己的猜测告诉冷焰。

    冷焰想了想说：“那么，他们之间互相制约的原因，很可能是互相都觉得对方还有利用价值。我猜，王爷的想法是需要刘春的力量镇压下面，而刘春的目的，是编个故事，想办法让我们去打王爷，那鹬蚌相争，他这个渔翁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两座城喽。到时候，两败俱伤的时候，再给你打个黑枪，连明星都不会怀疑。哼，阖家团圆的坐享其成了。”

    我赞同的点看点头，“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需要一个人的证词。毕竟林杰的叙述包含太多愤怒的感情了，不是太客观。”

    “我不这么觉得”冷焰说，“你刚才给我转述达的话，是你去掉那些感情了吧，如果是林杰的原话，应该更激烈。我觉得他的反应很真实。”

    我说：“你都没见到他，怎么这么确定？”

    冷焰看看我片刻，说：“将心比心吧。换个角度，我如果是他，也会是这个反应。不，我会亲自动手，就算同归于尽也无所谓。不会像他那么懦弱。”

    我明白他说的意思，也明白为了给爱人报仇忍辱半年的林杰是有多难受。突然意识到，自己多么天真。甜蜜的梦该醒了，不然会变成噩梦再惊醒就晚了。

    “分手吧。”我勉强挤出个笑容，说，“你说的，天亮就结束，我答应你。各归各位吧。”

    冷焰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无尽的沉默。我在外面沙发上坐了很久，也没见他从屋里出来。

    他想的也许是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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