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凯丽对我不理不睬,甚至不跟我在同一张桌上吃饭,将训练我的任务也交给了卡尔。
我不解她的做法,但还是认真的训练,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跟敌人周旋到底,这是在我来这里之前对我说的话。
暗杀,是一门简单而又复杂的课程。
卡尔在山中孜孜不倦的交给我每一种暗杀的方式,并讲解许多案例。只有懂得了暗杀,才能在反暗杀的任务中站在胜利之巅。
紧张的学习气氛伴随在我们几人的生活里。
出色的完成了第二和第三项任务后,张连山与我一起学习反暗杀,可惜被第二分队的杰西卡要走,学习各种爆破技巧,整天与一帮女人相伴,倒也随了的心,每天天不亮就动身前往。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凯丽还是不理我,甚至有七八天没有看到她了。我问卡尔,卡尔告诉我说是凯莉外出执行任务,就快回来了。
我不知是否对她动了心,反正突然身边没有她,感觉怪怪的。自己也不多想,被卡尔和张连山互相换着追的我在山体中到处躲藏。
午饭吃的无味,我独自出来消化吃食,张连山躲到营地的图书馆看书,这阵子他被各种特种作战的案情案例分析迷住了心,一有空就去看书。
营地很多人都退出了,几个月下来,我们听到多次的人员退出通告,记不清有多少人被打的站不起来羞辱的爬下山。
我们三人算是营地的老人儿了,和们关系非常好,张连山和时常和互相交流彼此的经验,我甚至还看到过和一个女眉来眼去,倒也有趣。没事和张连山逗逗二人也是有趣的很。
今天的雨很大,入夏后已经是连续半个月雷雨不断,最严重时我们的通讯器材都被雷劈坏了,害得我们维修了很久才与山外通了消息,在山中没有这通讯塔是发不出去消息的。
一天旁晚,我和张连山在练习搏击对打时被突然闯进帐篷的卡尔打断,他告诉我铁骑回来了,不过受了伤,叫我前去和她虚话,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通知我。
我心里挂念,随着卡尔顶着雨去木屋见她,卡尔让我独自上去,自己冒雨在外边守候。
凯丽赤着上身,全都是绷带,肩头依稀还有血迹,下身穿着迷彩服束腿还没卸掉,到处的破口,脸上还有几道伤口。
“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换药。”
凯丽说完转过身去,一道在肩头深可见骨的伤口看的我心惊肉跳。
我上前轻轻帮凯丽缝合伤口,上药将伤口掩盖住包扎。我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她自己会说的。
“刘易斯被杀了,在南非执行任务回国后在家中被斩首。”
凯丽的身躯微微晃动着,泪水轻轻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的心很痛,刘易斯和我相处的几个月来,点点滴滴都涌上心头,我还清楚的记得刘易斯谈到他家庭时幸福的微笑。
“是谁干的?”我沉声询问道。
“南非的一处矿山。刘易斯回到法国后参加了佣兵队。接到组织的任务,说是有一批钻石在运送的途中被劫,一个村子的老百姓被屠杀。组织悬赏通缉这帮劫匪,刘易斯参加了这次行动。行动成功后,刘易斯回到法国的家中后被人出卖,全家被害。我听到了风声前往马赛,不过还是晚了一步,他的脑袋被砍掉了,家人都关进屋子锁住,敌人放火将他们都”
“敌人是谁,找到他们了吗?”
我一拳击碎了桌子追到道。
“嗯,我带着队员追杀到了南非,将他们抓住交给了组织。相信组织会狠狠的惩罚他们的。”
凯丽轻声说道。
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前些日子还通着电话的兄弟,如今跟我阴阳两隔。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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