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越来越冷,周离看着欧阳抱紧双肩的模样,心生怜惜,“欧阳姑娘,你去房间休息吧,冯公就交给周离吧,如果有需要,周离再去唤你;南宫大哥,你也去休息吧,老时辰再来替我即可!”周离看着欧阳,心疼地紧,便想着让她赶紧去休息。
周离话音未落,就听到屋里冯延巳,大喝一声,“你们三个别在门前胡说八道,有什么事儿进来说!吵得老夫无法入睡!”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第一个进入,最后还是欧阳推门先进。
冯延巳见到他们三人,开口问道:“欧阳,现在什么时辰了?外面都那么黑了,你们三个都不去休息,在门口瞎嘀咕什么?”冯延巳故意地大声责问。
欧阳顿时心下一凛,据实回答,“回伯父,现在是亥时了,您是不是又饿了,欧阳这就去弄点吃的!”说完,就要走出门去。
冯延巳赶紧用话拦下了欧阳,“欧阳,不用焦急,老夫不饿,你去给老夫泡杯茶吧,赶紧的!”冯延巳催促道!
欧阳赶紧应诺,沏了一杯碧螺春茶,双手奉上!
冯延巳微笑着接过,却大声叫道,“欧阳,你想烫死老夫吗?”顺势就把茶碗“啪”地扔到了地上,摔得粉碎,但令人不解地是,冯相爷紧跟着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分明就是示意他们三人都不要出声!
三人不明就里,静等着冯公揭晓谜底。看着三人惊恐却又惊诧却又不解的眼神,冯延巳满脸堆笑,轻声诚恳地说:“孩子们,今天委屈你们了,老夫赔个不是!老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早可以见到宋国皇帝,总是这么拖下去,可不是办法!”冯延巳,依旧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听完刚刚冯延巳说的话,南宫越发觉得眼前的叔父是那么不正常,便小心翼翼上前,“叔父,这白天晚上的,哪一个是正常的你啊?您不是被宋国皇帝给气糊涂了吧?”南宫虽然气氛于宋国皇帝所作所为,但初衷其实还是担忧着恩公的身体,生怕恩公有什么闪失,所以就赶紧确认情况。当然,冯公此举对于他所负之事,究竟有何益处,他们三人俱是不知,但他们坚信冯公,必是所言非虚。
虽是如此,周离仔细地将事件来龙去脉反复琢磨,突然像是灵魂出窍一般茅塞顿开,对于冯伯父的一番苦心,似乎已炳如观火,轻声言道:“伯父,周离似乎明白了,您是一直在演戏吧!俱南宫大哥说,旁边好像有很多眼线,您是演给旁边那些眼线看的,让他们误以为您已方寸大乱!如此,大宋皇帝应该很快就可以召见了!只不过,您不应该骂我“沉浸情爱”啊,周离可是立志先立业后成家!”周离认真的分析着,包含几分得意,得意于在这么烦乱的局面中,让他抽丝剥茧,骤然明朗;又有几分期待,期待的是对面的欧阳快夸夸我啊!
欧阳听着周离的分析,心中亦是佩服之极,不自觉向他投去了赞许佩服的目光,四眼相撞,周离赶紧看向别处,几分羞涩,几分激动,又有几分窘迫,几分渴望!欧阳见周离如此女儿情状,心中激起些许涟漪,暗忖:“古代纯情的男子看来也不再少数”!
冯延巳听罢,惊叹于周离缜密的心思,赞许地点了点头,“周离所言极是!老夫担心,如果提前和你们说了,演起来效果肯定会打折扣,如果不能全心投入,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南宫说的对,驿站内人员至少有五六十人,表面上都是各司其职,其实仔细观察,很多工作都是没事找事做!而驿站外有三十多人把守,虽然符合规制,但看其近几日表现,明显松懈大意,这是为何?老夫猜想,定是很多军士假扮冒充驿站工作人员,这样一来,方便打听需要得到的消息、方便监视需要监视的人、方便保护必须保护的人,一举多得!而驿站外人员因为驿站内有安排人员,所以就些许松懈大意!”冯延巳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毕竟,戏已演完,无需再刻意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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