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婵越听越感到惊悚,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赶紧示意,“别说了,别说了!大哥,听听都觉得好恐怖,现在看来你应该选择的第二个,可你为何当时要让自己受这么大的罪呢?”欧阳感到不可思议,如此“改头换面”,与凌迟酷刑何异?!
南宫微微一笑,却如春风拂过,“如果非要说原因,那必须是因为恩公,因为他在大唐是反大周一派的领头人,估计当时他救愚兄也是基于如此考量!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再说,愚兄在这个乱世里,不客气的说也算是“小有薄名”。用他的话说,因为大周占我土地、杀我人民,此仇应不共戴天,可我主天生懦弱无能、最后竟然因进言被罢黜!”南宫眼神闪过一丝可怕的光芒,但随即便消失了!
欧阳婵复又将茶续上,南宫顺手接了过去,“如果大唐国主知道他救了一个反大周的大将,必定会加罪与他,同时也定会将愚兄五花大绑,送至大周皇帝面前邀功。此外,于私来讲,因贱荆之死,复国无望,愚兄心如死灰,如不能涅槃重生,对愚兄来说,生与死也仅仅是文字上的意义罢了!总起来说,就是首先绝不能连累恩公,其次也给自己重新为人的机会,所以,愚兄就下定决心,故而有此举。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对吧,小妹!”
欧阳身怀敬佩地看着眼前的汉子,如此有情有义之举,如此痛苦悲壮之事,如此惊天地泣鬼神之精神,他谈笑间却可以风轻云淡、轻描淡写,如非亲见,如何使人相信?!此刻的南宫,伸了伸懒腰,“真痛快啊,好久都没有人可以让愚兄可以如此毫无顾忌的敞开心扉,胡说八道了!愚兄应该好好感谢你啊,妹子!”说完,南宫竟然煞有其事的深深一躬!
欧阳婵却是有些惊魂未定,仍然在想象南宫大哥是如何承受过来的,正在听着南宫的话,还没回过心神,南宫就已经向她施礼,她急忙回礼,“南宫大哥,这是做什么?好好地聊天,怎么行起礼来了?”二人相视一笑,便已知彼此心意。
欧阳婵沉吟片刻,长出一口气,对南宫说道:“大哥,我没有问题了,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我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嘿嘿。”我突然对眼前的汉子有了莫名的亲近感。
南宫瞟了我一眼,有些不满的说:“小妹,就会动嘴皮子,愚兄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作答咧!哦,你还记得愚兄问的啥吗?”南宫“越说越气”,故意让欧阳回忆!
欧阳岂会不知,他所言何事,只不过此时,却不能告诉他知晓原委,不然,以南宫的聪明才智,定可以猜出欧阳是在拖延时间,寻找最佳答案,“大哥,冤枉小妹啦,你啥时候问过小妹问题,一直不都是小妹在问你吗?”欧阳一脸无辜状,楚楚可怜!
南宫本以为欧阳是装傻充愣,但看到欧阳无辜的神情,随即便否定了自己,心中暗想:“可能是自己搞错了,那个时候,欧阳一直在发问,没有注意到也实属正常”,重新问道:“愚兄问的是,恩公平反之事,原来我们都提过类似的问题,可都被他严词拒绝了,可为什么单单答应你了呢?仅仅是因为你们是亲戚?”南宫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欧阳经过这么久的拖延,思绪已理清,“南宫大哥,伯伯最在意的不是他本人前程如何如何,更从未计较过个人得失!他最看重的是大唐的江山,最忠心的是大唐的国主,最牵挂的是大唐的百姓,欧阳并没有怎么劝他,只是告诉他,如果他依旧以遵旨的名义躲清闲,那么迟早国将不国,俗语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国家社稷都没有了,他的能力要在哪里展示?他的才华要在哪里施展?他的抱负要在哪里实现?!言尽于此,以冯公之能,岂会听不明白?”欧阳的话,丝丝入里,环环相扣,不由得不信服!
南宫沉思片刻,“恩,愚兄还真有事儿想问你!恩公平反之事,小妹打算从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