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陈枢二人回了天星府,宫长陈枢屏退了左右,骂王林道:“你怎能如此不小心!若是被田参军捉了去,指挥使决计会放弃你。你若死了,我如何跟令堂交代!”言语虽是斥责,却深含关切之意。
天星府自建立以来便有这规矩,行动之时若是被抓住,若有重要情报,可先行把情报传出,再自行了断。若是无法自绝,天星府便会派出人手,诛杀被俘之人,以免重要情报泄露。话虽如此,法外不外乎人情,宫长陈枢与王林交好,这话只是吓他一吓。王林知道会如此,倒也淡定。
宫长陈枢深叹一口气,又道:“你我二人总角之交,你较我聪慧,如今怎么做了这糊涂事?不是告诉过你不用再去了吗?你这一做,我等谋划又险些功亏一篑!”
王林目光闪烁,道:“现在白水城可不止我们和通源钱庄两股大势力了。”
宫长陈枢神情一变,道:“你是说……”
王林脸上有些懊恼:“本来我去通源钱庄时神不知鬼不觉,当探查到客房时,突然听到破空声,一闪之下,才一脚踩空重落在瓦片上现了身形,被人发觉。”
宫长陈枢不以为然道:“你智慧高于我,武功却是平平。大成中期境界的人大有人在,你这大成初期的水准被发现很正常。”
王林道:“当时被发现后,我虽急于脱身,但也瞅见一人的武功路子,用的是南唐护国军的轻功法门。大人,你与他交过手了,觉得如何?”
宫长陈枢皱眉道:“说了多少次了,现在就你我二人,又无外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叫大哥。”想了想,宫长陈枢也觉得奇怪,道:“你是说那个年轻人是吧?年纪轻轻境界跟你不相上下,这倒不算什么,以此年龄达到这个境界的人不少。奇的是以他的功力竟然能破我护体罡气!即便我只用了三成功力,也不大应该啊。除非……”
王林接话道:“除非用的是南唐护国军的金刚掌。金刚掌至阳至刚,专破护盾。大人……大哥你未用七成以上功力,罡气被破也属正常。”
宫长陈枢道:“不错。如今我已窥得宗师门槛,假以时日定能踏入宗师境界。到时这至阳至刚的金刚掌又能奈我何!”接着回归正题道:“你是说那年轻人是南唐派来的?”
王林道:“有这个可能。”
宫长陈枢自言自语道:“那就是了。如此看来,南唐的太子陛下还是不甘心啊。正巧当今皇上也不甘心缺了半壁江山,那就看看最后鹿死谁手吧!”
以宫长陈枢为首的天星府认为李建军是南唐派来的,他加入通源钱庄不过是想要将如今天下最大的通源钱庄收为己用。可天星府又何尝没有惦记着通源钱庄?通源钱庄银库内缺失的二十万两白银就是天星府所为。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李建军并不是南唐的势力,而南唐势力也并非初次渗入白水城。
已是四更天,莺河两畔仍旧灯火通明。这里是白水城最繁华的地方。河里的画船上挂着灯笼,随着水波轻轻的摇曳着。渔家人白天打鱼,夜里便到这里撑画船,也就便多了一分收入,十天半夜可以为一家老小添上一个肉菜。
不知何时聚集起来的云将月亮挡住了,没有风,月光也就难以洒下来。隔着云看去,满月也变得晦暗起来。
“喂,你们几个,站住。”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小巷的暗处走出来,叫住了正在街上游荡的四个人。这四人是城里的无业游民,最大的那个叫王海潮,拳头硬,是另外三人的大哥。二哥叫魏悦,三哥叫张陵肃,四弟叫魏雯,是二哥的亲弟弟。四人仗着自己年轻力胜,整天以欺负别人为乐,偶尔也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有时他们收了钱,甚至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他们也都习惯了,不过就是去监房里住上几日,挨上几板子或几鞭子,就又出来了。给他们钱让他们干活的人会想办法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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