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晚上的星空很是美丽,不过有的人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家家户户都已经关好了门窗,熄灭了灯火,外面只能看到几个打更的人,嘴里不停的喊着“天干物燥,心火烛。”而孙长膺和惠明孙莫三人出来后已经是下午了,吃过晚饭后,孙长膺给惠明安排好了房间,便回房休息了。
惠明久久不能睡下,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睛领悟天火龙啸功的要领,惠明深知凭自己现在的武功还很难在江湖中行走,虽然盛长空教了自己武功,但是末降教的人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若不是九转神步,自己已经完了。
此时惠明感觉到门外有些异样,猛地睁开眼睛道“谁?”
只见孙长膺轻轻的推开门,缓缓的走进来,见是孙长膺,惠明也平静了脸色,道“长膺叔,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孙长膺喘了口气道“少侠,末降教的人就要来了,我不想连累少侠,可否明日一早启程离开。”
惠明知道孙长膺是为了自己好,可对自己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历练的机会,同是也是为父报仇的机会,便道“长膺叔,我不想走,我爹就是死在末降教手中的。”
“少”
“我意已决,长膺叔不必再说了。”
见惠明如此坚定,想来也是一倔强之人,说是说不动的,只能作罢,又说道“那便如此了。”
说罢,孙长膺忽然跪在地上,惠明见状立马下床双手扶着孙长膺的双臂,忙道“长膺叔,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晚辈受不起啊。”
孙长膺道“请少侠答应我件事,否则我就是跪死在这也绝不起来。”
惠明道“好,长膺叔,我答应你,您快先起来吧。”
孙长膺起身道“战乱中,求少侠保护好我女儿,若是我们战死立刻带着她逃走。”
惠明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说道“长膺叔,您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孙长膺抱拳深鞠一躬道“如此,多谢少侠了,少侠的大恩大德,孙某永生难忘。”
离别了惠明的房间后,孙长膺来到一处偏房内,推开门,只见一老者坐在椅子上,那老者鹤发童颜,驼着背,旁边放着一根拐杖,脸上有些许皱纹,此人名叫孙显元,是孙长膺的父亲。
孙显元抿了一口茶道“你来了。”
孙长膺关上门,走进来道“爹。”
孙显元拄着拐杖道“我听说家里要有大事发生了,对吧。”
孙长膺低着头道“是的,爹,末降教的人要来了,必是一场腥风血雨,爹,我想请您带着莫儿离开。”
说罢,只见孙长膺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是叫我逃跑吗。”
孙长膺即刻跪在地上,忙道“不,爹您年事已高,早已不复当年雄风,您还是离开为好。”
孙显元朗声道“哼,我孙显元年轻时无人能敌,江湖恶人听我孙显元之名无不丧胆,那末降教是何许人,就连他们上一代教主都败在我的手里,一群江湖晚辈岂敢在我的面前撒野。”
孙长膺跪在地上,哭道“求您了,爹。”随后一把头便磕在地上。
孙显元见此情形,竟毫不动声色,道“起来,我意已决,你就是跪死在这也没用。”
孙长膺甚至孙显元的性格,可自己实在不想将八十高龄的父亲卷入这场争斗,还在苦苦哀求着,可孙显元就跟草木一样,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
过了一个时辰,孙长膺站起身,不是跪不住了,而是知道想让孙显元走已然是不可能了,便推开门走了。
见孙长膺走后,孙显元盘着腿席地而坐,按下了自己的印堂c关元c至阳c巨阙c丹田c后顶,膻中六穴,若是常人按下这六穴自然无事,可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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