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笑过之后,抬头看看天,乌云好像比刚才还厚重一层,简直都要压到了山顶。胡笳知道,乌云压的越低,雨势也会越来越大。
胡笳站起身,活动一下四肢,感觉胳膊和腿很正常,没有疼痛,又转转头,头也是正常,不过,胡笳忽然失落起来,心想:“不如一下子摔死好了,那样的话,再无烦恼和忧愁,再无惦记白狼之心。”可是,一想到父母之仇未报,还是鼓起勇气,勇敢面对。
胡笳心翼翼爬到一处缓坡,站在缓坡上,看对面的山洞,雨雾笼罩下的山洞,随着崖壁上雨水的流下,显得洞口若有若无。或许有人会问,他怎么不直接到洞中?或者直接找白狼?眼下的胡笳还办不到,他还从未和白狼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换句话说,他们之间,还未到那么亲密的程度。其实胡笳每次约白狼,都是在这么远的距离。
胡笳看了一会,果然从山洞中,依稀辨认出了一股黑烟来,胡笳能想象出,如果没有这场大雨,这股黑烟将会有多浓重,一定会升到高高的天际,几乎方圆百里都能看到。狼最怕烟,看来白狼真的不会来了。
胡笳越看越生气,香凝简直也太过份了,挖苦他也好,拿他寻开心也罢,可是不能无缘无故赶走白狼啊?白狼可是他最亲近的朋友,赶走了它,这不是让胡笳述说无门吗?
胡笳有点伤心。
胡笳很清楚,白狼非常有记性,只要它到的地方有篝火,它一般会很长时间不再去那里,上一次,香凝也是在洞里点上篝火,篝火燃烧后,冒出的滚滚浓烟,使得白狼一连几个月都未曾露面,相信这次也一样。
胡笳很生气,决定再不会理会香凝。其实他二人从到大,像这样的恶作剧时常发生,尤其对香凝来说,就愿意看到胡笳气的不打一出来的神情,越是这样,香凝越觉得好玩。不仅如此,胡笳再生气也好,不高兴也罢,还得绝对服从香凝的吩咐,不能反驳。胡笳呢,由于从到长大一直忍受,渐渐的,对她的任性刁蛮越来越不喜欢,以至于二人常常斗嘴,分歧丛生。
就拿白狼来说吧,以往胡笳因为这生气的时候,香凝就会说:“哼!不就是一只白狼么?不来就不来呗,有什么了不起,我正不想让它来呢!”
胡笳辩解道:“白狼能听懂我的话,我愿意和它说话。”
香凝坏笑道:“是啊,它一来,你就和它说个不停,像它能听懂似的,你哪有那么多话?再说,有那么多话,不如和我说好了。”
胡笳不说话了。
香凝“哼!”的一声:“和我就不愿说了,傻子,看将来谁还和你说话,再说,你不是说白狼能听懂你说话呢,我倒要看看,它是怎么听懂你的话的,等着瞧!”
“你,你想干什么?”
香凝笑道:“呵呵,当然是不告诉你啦!”
胡笳生气道:“你一定是在打白狼的主意,你,你可别过分!”
“过分怎么啦,我就想过分!……”香凝嘴一撇,“我还想让他们将白狼杀死呢?白狼皮可是好东西,我想给爹爹,让爹爹高兴高兴呢?”
“你,你,你敢?!”胡笳气急。
“怎么不敢?看我敢不敢,我一会儿就命人前去,不仅要把白狼杀死,而且将它的白狼都杀死,到时候会拿皮给你看!”
胡笳气的握紧拳头,当然了,胡笳是不会打她的,只是自己的气无法发泄罢了。
香凝眉头一皱,大喊道:“哎,胡笳,你,你还想打人……”香凝见胡笳的手握紧拳头,有点恶人先告状的架势,道:“我去告诉我爹和我娘,你胡笳仗着自己有武功,欺负人!”
“我,我……”胡笳一时间,看着自己的拳头,竟尴尬的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得软下阵来,好言相劝,才算善罢。
依这样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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