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一个熟练于逃避的人。不公、责骂亦或者是暴力和恶毒的诅咒,对逃避二字谙熟于心的我已然做到了如何巧妙忘记种种不快的事情。
整天喊着的面对现实的我却依旧做着逃避现实的事情,这便是人一辈子最愚蠢事情之一。
那个女人的话语话语宛若滚烫的白开水角落在我头上一般震撼,脑海中单方面被我篡改的尘封记忆也终于浮现在我眼前。
······
······
······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
幼儿园,这个地方永远都被人们死板地看作幼稚而充满童真的美好乐园,家长们高高兴兴地将自己的孩子送到这个地方,让自己更好地投入自己工作之中,直到黄昏孩子放学之后便回到这个地方接自己的孩回家。洋溢着亲情的温馨景象永远都是如此地快乐。
似乎这就是孩子所学的第一首歌,那种动听而温柔的旋律确实能轻易地抓住每个人的耳朵,甚至连成人都会为此发出无数的感慨并情不自禁地跟着一起唱这首歌。
但对于那个坐在后排的男孩来说,这一首歌宛若无字天书一般晦涩难懂。就连放学都是自己独自一人回家的他从来就没见过自己母亲。对于他来说“妈妈”二字的印象永远就停留在的父亲每次不经意的谩骂中。
然而可笑的事情便是,父亲每次的谩骂说的永远是他人的母亲。
“他妈······”、“他妈······”、“他妈······”
“妈妈”这种东西永远属于别人便是这个孩子当时唯一的观念。他深知自己没有“妈妈”这种东西。
即使这首歌的歌词像是一直在嘲讽他只是一根无人可怜的草,但他依旧摆着一副非常开心的样子站在大队的面前领着大家一起唱着一首满是垃圾歌词的“美好”儿歌。
“我为什么要赞颂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呢?”
每当上音乐课的时候,他总是会这么问自己。直到自己身边某个孩被人其他孩发现生活在单亲家庭,并且受到大家发自内心的天真嘲笑之后,他便轻易地总结出问题的答案。
从此这个孩学会了什么叫做掩饰自己,学会充当一个的平凡的家伙随波逐流成为乌合之众的一员并远离他人异样的目光。
即便是亲眼见到的幼儿园的老师在房子中微妙地猥亵身边的孩,他也会在警察面前摆着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但“母亲”这种东西在他眼中永远都是个模糊的概念。
直到那些孩的母亲愤怒地冲进幼儿园中将那个老师打了个半死之后,他也大致明白“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一个会保护自己孩子的女人。
······
直到他上学的时候,对两性开始感到困惑的他终于开口问自己的父亲。
“爸······”
“玩具免谈。”
“我妈是谁?”
“贱女人。”
“就是因为贱你们便离婚了?”
“我们根本没结婚。”
“那她去哪了?”
“跟别的男人跑了。”
“因为别人有钱?”
“聪明的孩子。”
“······”
“······”
“爸······”
“爸什么!好烦啊!”
“我妈去哪了?”
“我希望她死了!”
“······”
······
那天晚上他饿着肚子,脸上的淤青如此地新鲜,游走在熟悉的大街巷中细心观察着城市的每个角落。他明白他以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