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一个多月了,我身体恢复的与之前也没什么差别了,关于拐子山塌陷的新闻后来就没怎么听到了,拖胡叔叔打听lio的事儿他也总是打马虎眼,直觉告诉我lio肯定没有死。
这段日子诉雨从学校跑回来一次看我,本来要在医院通宵陪我的,谁知半夜被她妈抓了回去,第二天来跟我草草的道别就赶去机场回学校了。
我让可儿去老小区打听打听,想着宵灵可能会来找我,就催可儿去打听了好几次,她什么也没打问到!我看她就是在磨洋工,出院后也去过两次,白天问小区大妈,晚上就在原来住的那栋楼的楼梯间蹲到半夜。
凌晨走时候在小区门口跟昏昏欲睡的保安闲聊了几句,他听我说在找一个姑娘,就说前段时间达叔的果蔬店来了一个店员,是个多么漂亮的姑娘,而且对他多么热情,笑嘻嘻的说觉得人家对他有意思,一副美滋滋的神态,我看了一眼换了招牌的达叔果园,原来半个月前达叔就把店兑掉了,至于人搬到哪里去了没人知道,说着他还要给我看他拍的照片,我哪有心思听他讲自己的yy史,说着他拿出手机翻自己拍的照片,正巧这时候可儿电话打来,非要让我回去给她找两寸照片,说着急交的,忽然想起这茬事儿就匆匆的赶了回去。
住院期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实夫,看了我的病例后竟然向院方提议对我的身体进行会诊备案,说白了也就是研究我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情况。
院方当然要征求病人家属和我的意见,答案当然是被小姨严词拒绝了,大有多说一句就法庭上见的意思,院方也只好悻悻作罢了。
但这个年轻的大夫并不死心,私下里常找我聊天,各种套近乎,经常拐带着一些院方禁止的私货来给我,年纪也只比我大个岁,聊天也算投机,我倒是乐的多一个大夫朋友,捉摸着有点病理上的事儿我还可以找他咨询咨询,开始我叫他言大夫,后来出院的时候他还特地送我,让我管他叫哥显得亲切。
今儿是周末,可儿非要拉着我陪她去看重制版的乱世佳人,其实我一开始内心是抗拒的,这么老掉牙的片子了,而且之前可儿都逼我陪她看了好几遍了,还要看?但最终迫于可儿的淫威我还是口头答应了。
上午小姨让我陪她去见了一位她所谓的老同学,但我看她的神情完全不像那么回事!倒有点像背着胡叔叔见小情人的感觉。
得知小姨是为了我入学的事儿才去找熟人的,我更抗拒了,这种走后门的事儿我向来是不屑的,小姨看我不情愿,自己也显得很委屈,不招前不挨后的训斥了我一番,大意是怪我不好好念书非要出去找什么自由!还有我不进重点复读那么这辈子就毁了之类的话,大有越说越气马上梨花带雨的架势,自打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儿,小姨在我心里的分量是最重的,掂量着什么事儿只要她喜欢就好了,她自己都不怕委屈我怎么拉的住,我倒没什么所谓。
也就硬着头皮坐着小姨的老马六跟着去了,车子出了城区,七拐八拐的进了大东汇园区。一路上小姨左顾右盼,一副生怕熟人撞见的表情,让我心里惴惴不安的,想着小姨应该不会为了我的学业做出什么对不起胡叔叔的事儿吧,这要是背上小姨为了自己学业牺牲色相的锅,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但想想也不对啊,说破天小姨就算为了我不顾及胡叔叔了,但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一拍头,真不知道自己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罪过罪过···
说到这大东汇,我的多数概念都是听王大胖讲的,大概说这大东汇本是五环边儿上的一村子,后来香港的地产商把村子和周边的山都买了下来,开发了这个别墅园区,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成了拆发户,大多数又高薪安排进了园区工作,整个园区有独立的安保体系,没有主人的邀请即便是想进去办案都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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