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越发的凉了,站在海水中海风吹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搭着诉雨的肩膀往岸上走,手里提着鞋子,远远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可儿身旁一米不到的地上,还不时起身拿可儿面前烤架上的东西吃。
我立马警觉起来,心想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哪钻出来这么个人,八成不是什么好人。
走到跟前,听到那有点熟悉直郎朗的嗓音,不是别人,正是李大海。
大海看见是我,立马站了起来,跟我来了个结实的拥抱。
“一凡弟弟!好久不见呐!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啊,这位是?”
“哦!这是马诉雨,我女朋友,这是李大海,我在银元村认识的朋友。”
寒暄几句,和李大海围着火堆坐了下来。
“大海你是来度假?”
“呵呵··算是公干吧!”
“啊,袁伯身体怎么样,最近有去银元村铲货吗?”
李大海原本微笑的脸上划过一丝阴郁。
“袁伯倒是还好,不过袁婆婆前阵子病逝了。”
“啊?”我和可儿都惊讶不已。
“难以置信是吧!这真算是病来如山倒啊,我听村里说袁婆婆那阵子身体其实不错,但毕竟也是久病拖垮了身子,一时就崩了。这天中午袁婆婆起来往园子里摘菜,扶着栅栏就呕血不止,完了就不行了,送到镇医院当时就宣告死亡了,应该也没怎么受罪。”
听大海说了这些,可儿的眼泪已经噼里啪啦的止不住了,诉雨过去抱着可儿的肩膀。我心里也很难受,怪自己没督促佳佳尽快来看病。
“听医院检查说是肺部早都癌变了,内出血导致的窒息。”大海又补充到。
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一时也说不出话来,怕呛出泪来止不住。
李大海看几句话把气氛搞的这么压抑,还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连说抱歉,不会唠嗑之类的话。
“你不说我们就是知道的晚些罢了,也是一样的难过!兴许还更自责。”
“自责?哎别想了,我说点上阵子沽源发生的蹊跷事儿吧!”
一听村里的事儿,我们仨都盯着大海。
“说起来这事儿我也多数是听行里人说的,不知道准不准,你们且听一乐,这事儿发生的地方离银元村也不远,大概就村西北十几公里的样子。”
大海说道这,我心里一紧,铲地皮扫古董这行向来靠消息发财,他们的消息只要不是故意骗你,那分都是真的。难道会跟宵灵有关?
“话说那几天沽源连下了几天的雨,这在北方可说是百年难见,连着两三天见不着太阳,河水都倒灌到窗台了。夜里就有村里人说听见北面山里轰隆隆的响,一早上有人说是雷声,可没雷声响,有人说炕也跟着颤,后来村里老人就说是泥石流,也没人太在意。”
“是什么响?”
可儿和诉雨都听入了神追问着,我却担心这事儿跟宵灵有关,也紧张起来。
“原来啊,大雨灌满了山上的塘,堵在塘口的大圆石被冲开了,大石头被山洪冲着撞在山上,把山撞了个大窟窿,原来整座山都被掏空了,里面建了一个墓!”
诉雨可儿都是一脸惊奇,我心里是忐忑不已,如果李大海这个级别的都知道袁尚墓了,那岂不是相当于大白天下了,宵灵肯定也会被找到的,到时候会不会被当成怪物?
“完了?”我站了起来急切的问。
“嘿嘿··,更奇怪的还在后面!话说当地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也多的是,从没见过这座山,这个品字山就像一场大雨后才从地上长出来的!村民反映后镇林业局先来看,然后市考古队来看,考古队到了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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