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盏茶的功夫我就来到荒坟岗了,今天却走了两个小时,一路上仍虚汗不止。
走着进村小路眼看进村了,到一砂石土坡前,心中犯难,这土坡平日里都是孩子上学,农民上地走的,不走车马,所以坡很陡。
我这腿脚还行,但是屁股不听使唤,下坡平路倒还好走,这坡怕是难爬,还这么多碎石,我站在坡下苦笑摇头,平日里三两步冲上去,可今天,哎。
要不绕到村口走大路,我琢磨着。
一帮孩子上学从村里叽叽喳喳的走过来,看到我衣衫褴褛站在坡下都奇怪的打量我,我左顾右看没敢对视这帮孩子天真的眼。
“好像是叫花子诶!”几个小孩子嘻嘻哈哈的跑开了。
好歹从小坡旁边的土地上,薅着草爬上来了,走到小卖店前,小卖店老板和两个小伙子在门前方桌坐着唠嗑,看到我腰间围着哈尔滨的t恤,就走了过来。
“你这是咋了小哥,这伤是让狗咬了吗?你脸色不太好啊要不要医院看看!”他扶着我。
我摇摇头。
“老板,我这身上也没带钱,你看有没有旧衣服给我两件。”
“你等会”
老板进店,不一会儿拿了一件同样的t恤和一个破旧的牛仔裤,我接过来,跟老板连声道谢。
“这哥们儿咋了,面色苍白印堂发黑”
“昨天我听夜猫子怪叫一宿,这哥们儿又是那边儿山上下来,不会是··哈哈”
“哈哈··那明儿我们也去转转!”
“竟瞎扯,那话你们也信,这小伙子我认识,病的不轻啊!”那老板帮我辩白。
听了那俩小伙儿对我的调侃····,真是应了那句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嘎吱,推开袁家的大门,看见昨夜的扁担还扔在地上,就有点担心袁伯,快步进了院。
凑到袁伯窗前,看袁伯眯眼躺在炕上,袁正拾掇碗筷。我就推门进屋。
“袁”
“小凡回来了,我刚要撤碗筷,快吃点吧,吃完我再撤”
我点点头,坐下来看着躺着的袁伯。
“袁,袁伯没事吧?”
“没大事儿,昨天听夜猫子外面叫,就抄扁担去哄,年纪大了滑了一跤!崴脚了”
我点点头。
“小凡回来了,一早上的跑哪去了?你这脸色咋这么难看?”
我有点惊讶,袁伯正侧着头看着我,一脸的担忧
“哦,我我出去散步!”
“啊,快吃饭吧,今天是不是去沈家查案子,估计一会儿派出所的人就到了!”
“袁伯,你昨天出去哄夜猫子都看见啥了?”我提起胆子问问。
“那能看见啥,看见两只夜猫子趴门梁上叫,我就去哄,谁知道滑了一跤。”
“那您听说过狸猫摄魂吗?”
一惊,惊奇的看着我。
“你咋知道这事儿的?那都是解放前的事儿了。”
“袁伯那你说给我听听吧”我一脸好奇的看着袁伯。
袁伯好像来了劲儿头,坐起身。
“哎,说起来也是个悲剧,我也是小时候听讲的,讲的是他小时候听过的事儿。那时候军阀混战,土匪遍地,这张家口地界上,大大小小的土匪头子有几十个,军阀之间互相打仗兼并也就没人顾得上打土匪,有时候甚至还收编土匪给他们发枪替自己打仗。”
又拿出了烟袋锅子。
“那时候都吃不饱饭呐,孩子老人有一半饿死了,吃不饱饭的年轻力壮的,家里也没媳妇儿的,要么出去当兵了,要么上山当土匪,村里多是老头孩子寡妇,出几个土匪不稀奇。”
摇摇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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