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灵摇摇头,“我感觉这具应该没什么用了。”
转而她又指了指左前方墙角的另一个一人来高大陶罐,“这里面才是鸣蛊感觉到的危险!”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一点,说话可以让我冷静一点,我就拉住宵灵的手,“不要慌,我们只要穿过前面的石门就没事儿了。”
宵灵点点头,我们轻手轻脚的往石门靠近,我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
我看着宵灵,“好像推不开?”
“应该是有机关触发才会开门。”
机关?我的神经绷的紧紧的,根本没心思找机关,恨不得一下飞出去!但眼下这石门少说有几百公斤,蛮力是推不开的,而细看下才发现石门四角有四个石爪,死死的嵌入石门中,我擦去石爪上的灰,石爪和石门中间存在很小的缝隙,不是一体的,应该触发某种机关这四个石爪就会松开,才能开门。
想到这也算是一点发现,硬着头皮找找看吧。
我用手沿着石壁摸索,找了两圈没发现特别之处,再次走到寄生尸身后时,我突发奇想这寄生尸身上会不会有线索?
它穿着兵甲和头盔,身材高大接近两米,它的胸前盔甲上有破孔并流出大片的黑色粘稠液体,难道是有人用枪打的?
宵灵看出我的想法,摇摇头,“是水,它因为碰到了水才会腐烂,刀剑很难杀死它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直接杀死它体内的蛊虫。”
我似懂非懂,隔着身体怎么直接杀死蛊虫,根本看不到蛊虫在哪个位置,那岂不是说,要杀死它,就得把它分尸才行。但它却怕水,难怪这石门上有个水帘,可能就是不想让这寄生尸跑出门去。
而那寄生尸上的若真的是弹孔,说明之前有人经过这里还触发了机关,吵醒了它,才用枪打的,那这些人又是怎么跑掉的?
但也许不止一拨人经过这里,可能是沈浪和那对外地夫妻,还有他们雇的那些人。
找的累了,我们不得不坐下来休息,此时大鹅已经被我捆的结实不能再叫了。
“滴答·滴答”的水声就在耳边,很有节奏,用手电循声找过去,才发现石室中间有一个突出的石台,比地面略高几十公分,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石盆,不足一拃深。
水滴从石缝中滴到石盆里,盆里竟一动不动的趴着4只怪东西,一只形状极像鞋底的灰色蟾蜍,一只白里透红的吸盘鱼,一条黑白相间的大头蝾螈和一条红斑水蛇。
它们都鼓胀的肚子,一动不动,从经验上来看它们肯定也是被寄生了,因为蛊虫没法在这种环境里长时间存活,但如果寄生在这些动物身上,就能以一种假死的状态蛰伏,就连宿主也可以不吃不喝。
宵灵走过来看着石盆,“这其中的蛊虫有些我认得。”
“啊?太好了!灵儿你怎么做到的?”
“你看,蛊虫寄生在它们身上,会改变它们原本的模样,渗透出蛊虫的一部分特征,所以我能认出它们。”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为霄灵叫好,又按捺兴奋让她说下去。
“这蝾螈身体里也是鸣蛊,所以身上显黑白色,鸣蛊你是知道的。”
“嗯嗯!但它为什么不叫?难道是熟悉了所以不叫?”
霄灵点点头,“可能是一起养大的蛊虫所以不会叫,这蛙与鱼身体里是斗蛊,斗蛊身体本是透明的,所以蟾蜍和鱼的颜色都褪掉了,斗蛊必须两只放在一起,分开就会不停的鸣叫。”
“原来如此,那那条蛇呢?”
霄灵闭上眼睛像是在冥思,一句话也不说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了,可能是这蛊虫一叫就会触发那具寄生尸。所以要打开机关,可能跟这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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