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宵灵唤来九儿,这样就能早点到达崖壁石门。
从谷底是爬不上去的,我只好慢慢从断坡往下爬,我不想让霄灵与我一起犯险,但她显然对自己身法很有自信,陪我一起下顺到石门。
近处才发现这并不是石门,而是坍塌的石室切面,远处看才会误认为是石门。
我扶霄灵从崖壁下来,踏进了石室,即便从洞内惯出呼呼的风声,但地面积灰仍有半指厚,按封闭石室积灰的速度推算,起码要五百年以上。“1、2、3。。”五具骸骨躺在腐朽破碎的床板上,卧旁有兵器和铠甲,他们死之前应该是戍卫的士兵。
根据这些服装和武器的特点,勾连枪的木柄已经腐烂,枪头虽锈蚀但轮廓清晰,而盔甲上铁片的连垛极像汉朝士兵的兵甲,或者说是三国时期。
我俯身掸去骸骨上厚厚的积灰,骸骨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痕迹,破损都来自自然风干,显然他们应该是自然死亡或者说并没有受到致命的攻击。但他们身边仍放有武器,说明也不是病死的,这让我也一时捉摸不透。
宵灵看到尸体但并不惊恐,我猜她可能对死亡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跟在我身后。
“怕吗?”
霄灵摇摇头。
“灵儿之前在谷里见过类似的骸骨吗?”
她点点头。
一股凉飕飕的风从石室另一侧的暗廊内吹出,是一条通向山体深处石廊,只有一个门大小,隐约可以闻到凉风中水汽的味道和微微的酸味。
我拉着宵灵的手想继续前行,但越往里走洞口透过来的光线越暗,用打火机点燃的火把作用不大,勉强摸索着前行了几十米,渐渐听到了水声,一连路过几个进来时那样的石室,里面都残留有士兵的骸骨。
果然石廊的尽头是条地下河,一座看起来还算完整的木桥连接地下河两边的石廊,我刚要抬脚上去,宵灵一把拽住了我。
“怎么了?”
她摇摇头,用脚踢了两下那桥头的木桩,又摇了两下绳索,“你看!”只见整座桥噶吱吱晃了两下就哗啦啦的坍塌下去。
木桥坍塌扬起扑面的灰尘,呛的我和霄灵退回了石廊,还不止的咳嗽,我看着宵灵有点纳闷。
“灵儿!你把桥拆了”
“可···”她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我一脸尴尬,宵灵根本听不出我在跟她开玩笑。
我赶紧圆场,“灵儿,刚刚幸亏有你。”
她才转忧为喜。
这桥既然已断,想出谷的话眼前这石廊似乎是个必经之地,毕竟我暂时也找不到其他的路,所以就只能涉水过河了,这河散发着水汽,水汽还微微发酸,很可能就是村头老伯提到的青璃河。
那既然我找到了青璃河,那青璃岗自然也不远了,眼下没带绳索,徒手是无法下去的,只能等明天准备妥当再来了。
此时火把已燃熄,眼前一片漆黑,我感到宵灵挽着我的胳膊挽的更紧了,心想终究还是女人啊!
“害怕了么?”
“不,我是怕你像刚才那样。”
我叹了口气,她果然直白,真是暖心又伤人。
翌日,想了一夜,心情愈发焦虑,自己已困在这里五六日与外界全无联络了,她们如果在外面找我的话,恐怕已经找疯了。
虽然这里青山绿水,是个世外隐居的好地方,但我实在无法如此洒脱。
收拾停当想跟她们二位辞行。巧在二人正在堂上,我毕恭毕敬上前作揖,“叨扰多日,今天该走了,感谢···”
“你···”霄灵欲言又止。
她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她奶奶起身向我走来,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圆锦盒,我还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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