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扔了出去,竟是被风干的手骨。
这人手怎会从树缝中伸出来,难道这树还吃人!一阵风吹过,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涌到脑顶,精神百倍困意全无。
我弯下腰,用手电往树缝里面照,里面果然有颗人头,他张大嘴巴死相十分痛苦,想必死前肯定经历了可怕的事情,他脸皮像报纸一样贴在骨头上可能风一吹就会飘的到处是。
想不透他是怎么被吃进树根里的,这缝隙只够伸出手来,对亡者的敬畏让我跪下来对他拜了拜,“误入贵地,无心之失,前辈莫怪,莫怪莫怪。”
我站起身,拾起地上的蛇身,心想等我再到别处给你找个好地方吧,把蛇装进包里。
想想刚刚吃的梨子感觉有点阵阵恶心。张望远处隐约能看到石壁,我就沿着石壁延伸的方向继续走。
走了不足一里路,脚下土地竟有点湿滑起来,渐渐的草叶打湿了鞋裤,又听到细微的流水声,我拨开草寻找,果然找到一条不足一米宽涓涓清流。俯身喝了一口溪水清冽甘甜,想想刚刚的梨子,这水也是没敢再多喝。
沿着溪流往下走,穿过一个十几米长的溶洞,眼前的景象与我来时大不相同!显然已不是来时路途,但远处可见有一户人家,一种重生的喜悦和感动涌上心头,阳光洒在身上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想想回家能见到小姨,胡可儿,还有马诉雨,忽然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的人!至于身世啊,找爹什么的,也没那么急切了。
望着房子从远处走近,我渐渐觉得这农家似乎有点与众不同,这户人家住的房子有点不同,不是砖瓦房也不是土坯房,而是很旧的青砖灰瓦房。
走近院子,院外的篱笆里站着一只大鹅,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真是一只呆鹅。
我没有去敲门而是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还窃喜自己竟不知不觉变的机警起来!院子周围除种了一些家常蔬菜,院后的几颗大梨树格外引人注目,异常高大粗壮,虽然比我之前看那棵略小一点,但我仍确定这几棵梨树的树龄在百年以上。
我走到院门口扣了两下门环“请问有人在家吗?”
等了半天没人回应也没有动静,我轻轻一推,门竟也没有拴。
我跨门进院,那正堂下正有一人,院子并不宽敞横纵不超过十米,院中间一张石桌两个石凳,左右各是一间厢房再无其他。
那正堂地上背对着我跪着一个女人,她对着墙壁上的画像似在祷告,我走近她身后,竟觉得有点头胀耳鸣飘飘然,周身发热口发干不知是什么原因,想脱下衣服凉快凉快又觉得没礼貌。
我站在那女人身后,她竟也没有回头,看背影身型大概三十几岁的样子,头上盘着奇怪的发髻,仍有许多头发散垂在身后,那头发乌黑亮丽应该是经常打理的,可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粗布麻衫,与发式并不相配。
看她身型婀娜竟让我有点羞怯,怯怯的问“请问这是哪里?”
她也没有回应。我觉得奇怪,但又不想靠近询问显得很没礼貌,就干脆在她身后两三米处等候。
站了一会儿我越发的浑身发热口渴难耐,看着她的背影竟让我难以自持,有难言的渴望。
我不断擦拭额头的汗珠,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心跳加速手脚发抖,就在这即将失控的边缘,背后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你是谁?”
我陡然回头,乖乖,这女孩儿俏然立在院门口正如古文所言,清秀雅立可谓姿秀双绝!
虽然穿着古怪但瑕不掩瑜,她下身穿鹿皮小裙配兽皮靴,上身仅着牛仔短袖夹克,而夹克不仅款式怀旧而且颇为眼熟,主要是胸前的几个扣子也丢失了,内里雪白的肌肤随着她呼吸起伏也是若隐若现。这还得了。
我正欲拱手问候,“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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