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离开,我就突然觉得困乏不已,沉沉的睡了过去连梦都没有做。
一阵凉意从脊背窜上后脑,我一个激灵就起来了,揉揉眼睛摸了把额头,怎么发了一身的冷汗?想着赶紧找两位婆婆道别吧,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席上,屋子里也落满了尘土,与昨夜景象天差地别,有点思绪紊乱,一手按到油纸包上,散发出一阵黄油的香气。
我把黄油饼装进包里走出厢房来到大屋,香案贡位上的牌位也都是落满了尘土,唯独昨天晚上盖红布的那一个很干净,上面红布自然也不见了,我定睛看到排位上用银漆撰写的:“高堂沈姚氏之灵位”
“哑婆婆!婆婆~~~?”我低声喊了几声,无半点回应,额头上的汗簌簌的渗出来。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几步,我向来不是迷信的人,但这一幕连着想到昨晚的事,还是有点惊魂未定,既然死者为大,我干脆跪在地上朝贡位磕了三个头。
“误入贵地,诸位莫怪,婆婆莫怪!”
恭敬的退出大堂,晃悠着跑上昨天经过的门廊,那地板上也同样落满了尘土没有了昨夜的光鲜,从昨天走过的门廊看过去,惊得我一个趔趄坐到地上,细看那木阶的尘土上,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
细看下,尘土上竟还有一排···猫的足迹。。。。?我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好像是不怎么疼,怕是做梦!
但这梦真实的让我有点怕,站起身,我扶着门廊的扶手想往外走,咔嚓一声,破旧木阶就被我踩断了,这地板年久无人保养,侵蚀的已经经不住我的重量,但昨天我明明走过!想着发慌,只能从杂草中穿过,想快跑却觉得脚上没力,能勉强不倒已经不错。
昨夜那映着月光的大鱼缸俨然也变成了一地磁片,昨也看到的怕都是幻觉。
推门出院我还忍不住回头看,那石屏风是哪里是仙女采桃?真真是个钟馗战罗刹!而那正屋的房脊上,一个黑点一窜,似乎是只黑猫?我揉揉眼睛再看,却什么都没了。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不出冷热,往后一退,一脚踩空从大院门的台阶摔了下来,突起一阵旋风刮得朱漆大门哐啷啷响,啪的一声就合上了。
坐在地上半晌缓不过神,是不是病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我拿出手机,想看看昨夜收到的那串乱码还在不在。原来是一条马诉雨10点多发来的简讯“一凡,之前对不起!我等你。”
看到这个讯息心里暖暖的,又觉得胳膊火辣辣的疼,腿脚也有了知觉,先镇定的回个讯息先。
很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写了很多都删掉了,只回了个“嗯!”
没想到她秒回了信息“yeah!”我看一看现在的时间是早上5:45
上地干活的乡亲看到我坐在这大宅门口,都像见了瘟神!用吃惊的眼神打量我一凡后疾步走掉,我起身晃荡着来到村口,一个老头坐在大场塬边上石凳上抽旱烟。不远处他孙子在玩泥巴。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包巧克力,给了这孩子一块,自己吃了一块,这孩子吃完又问我要,我坐到老头身边,无奈的把一包巧克力都给了这个哭闹的瓜娃子。
老头看了看我,微微一笑,“年轻人,你有点印堂发黑啊!寻宝来了?从哪来?”
老头如此直接还真让我意外,“我是来找人的,这里寻宝的人很多吗?”
老头会心一笑,“以前多!这些年少了”!
,您知道那户人家吗?我用手指了指山脚下我昨夜住的那院宅子。老头表情有点惊讶,点点头,微笑的看着我伸出食指,他看我似乎不懂,就补充到,“红的!”我立马懂了,掏出一张软妹币递给老头,老头熟练的把钱揣进衣兜绘声绘色说。
“那是沈家老宅,原来是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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