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听不下去了，”这次是老王急躁了，“跟你说了，别东拉西扯，这样讲下去，恐怕我们要下次见面也讲不到你们打啵儿了，更别提上床干正事了。”

    “那，你还听不听吧，这个是个特例，亲嘴儿的确还早着呢，嘿嘿。但你知道我们第二次吃饭是在哪里吗？”老李故作神秘。

    “哪里？不会在你租住的地方吧？”老王做了个大胆的假设，而且，兴趣也大了起来，如果真是在老李租住房共进午餐或晚餐，那么好的机会，估计就不是亲个嘴那么简单的事了，老李这个大色狼肯定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继续当他的正经龟公。

    “当然不是，”听到老李这么说，老王激起的兴趣又泄掉了大半。因为无论在哪儿吃饭，顶多就是吃个饭嘛 ，大庭广众之下，什么都做不了。“我们这次见面吃饭的地方你绝对想象不到。”，老李继续卖着关子。

    老王故意不再理他，让老李过完卖关子的瘾自己继续说。“那次我们是在她家里吃的饭，没想到吧。”老李后面的话确实吓了老王一跳。

    “你到那女的家里吃的饭？？喔，是不是人家两口子为了表达感谢，请你去他们家吃饭了？”老王自问自答，因为这样的解释也是合情合理的。

    “猜不到吧，哈哈。”老李还沉浸在刚才的得意中，“发微信的第二天晚上，我就按约定去她家，她在她家请我吃饭，不过不是他们两口子在家请我，而是她一个人喔。”老李更有些自得了。

    “这个确实没猜到，那你有口福又有艳福了！我刚才讲你扯半天连个嘴也没亲到，你不还说早着吗？这怎么一下子又跑到人家家里单独约会去了？您这专家，这么好的机会还会放掉她？不信。”老王有点不信，但眼中又流露出无数的羡慕、嫉妒、恨来。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啦，但那次也的确连嘴都没亲到喔。”老李又卖了一个大关子，足足地要再次吊起老王的胃口。“我下面可就要讲在她家的第一次约会啦，内容很精彩喔！不过，得先听听你们那晚的色情故事，如果讲的真实、动听，我也会讲的绘声绘色，包你满意；如果你敷衍了事，继续躺你的尸，那我下面就不用讲了，我们可以直接睡觉了。”老李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意思很明确，既然是兄弟分享，那就坦诚相见，谁也别藏着掖着，没意思。所以，就看老王下面怎么讲了，也许下面的内容，才是他这次到长沙的最大的收获。

    老王没办法，他知道老李的脾气，而且，他从昨晚开始讲这个10年前的往事，也没想着隐瞒什么，至少会把那个奇葩的冬夜的事如实地讲出来，思绪又一次的回到了那个刮起大风的冬日的寒夜。

    在女人均匀且有节奏的打鼾声中，王海运慢慢沉睡过去。也许是临近年关，白天公司的事情太多，太忙；也许是晚上的网友见面有太多的惊喜甚至惊吓，虽然是在陌生的双人床上，虽然刚躺下还在胡思乱想，但在暖暖的小太阳余热的辐射下，在节奏感十足的鼾声中，他还是沉睡了，睡的很香，也很深。

    在沉睡中，他走进一个梦境，也是这样的深夜，只有白的瘆人的月光扫荡着地面，在有月亮的深夜总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能看清周围的东西，但努力睁眼去看，又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先是在夜空中跳跃着，更像是浮在夜空中，下面是一团一团黑糊糊的树顶，还有北方农村的那种常见的平层屋顶。很显然，这就是在老家村子的夜空，这种梦境多次在王海运的梦里重现，他屏住气，慢慢地向下落，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周围十分空旷，什么都没有。他先是降落到好像是自家院子的那个老榆树的顶上，树枝、树叶都十分繁茂，就像电影卧虎藏龙里的场景一样，他匍匐在树顶，随着树枝、树叶颤颤巍巍地晃着。过了一会儿，他纵身弹起，又跳到自家的6间砖瓦房的房顶上。然后，老王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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