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祝烽好像也回过神,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是黎不伤?”
“……”
南烟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祝烽道:“他人呢?”
这时,黎不伤才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祝烽叩拜行礼:“微臣拜见皇上。”
祝烽冷冷的看着他:“你倒是周到。”
黎不伤低着头,郑重的说道:“此地乃是边界,上个月陈比日就在前方不远遇刺,娘娘乃是千金之躯,万不能出这样的闪失,所以微臣自作主张前去接应。若皇上怪罪,微臣一力承担。”
祝烽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
然后才说道:“贵妃安然无恙,朕怪罪你做什么。起来吧。”
黎不伤这才起身。
祝烽又转头看向南烟:“你一个人来的?”
南烟原本还担心祝烽又会借题发挥,没想到他竟也没说什么,倒是松了口气,听见他问,立刻说道:“不是,妾是跟黎大人的夫人一道过来的。”
“她?”
提起谢皎皎,祝烽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他的脾气是好了一些,但记性也不差,提起这个谢皎皎,当年黎不伤与谢皎皎的婚礼之上,被解石一刀刺中胸口留下的伤疤仿佛都在隐隐作痛。
他冷冷道:“既然你的夫人也来了,那就去陪陪你的夫人吧。”
显然,也并不打算让谢皎皎进来见驾了。
黎不伤却说道:“微臣在办差,不必陪她。”
听见这话,祝烽又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倒是公私分明。”
黎不伤道:“不敢。”
但南烟在旁边听见他这话,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照理说,谢皎皎跟她一道过来,怎么样也该有个安置,可自己既然见到了皇帝,自然是要跟在皇帝身边侍奉的,而黎不伤又不肯出去陪她,周围还都是写五大三粗的士兵,岂不是让她一个女子孤身处在这里。
这也太让她难堪了。
南烟正要说什么,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喧哗声,好像有什么人进入军营,外面正在吵闹。
祝烽皱着眉头道:“外面怎么回事,去看看。”
黎不伤立刻道:“是。”
他立刻转身走了出去,掀开帐子的时候,南烟看到谢皎皎正站在大帐的门外,赤红的阳光照得她脸色发红,但她整个人却还是苍白得像一块冰,那种反差越发让她整个人的身上都透出了一点说不出的仓惶来。
而更远处,辕门口,果然看到一群人聚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黎不伤走出去之后,目不斜视,大步的往辕门口走去了。
谢皎皎低着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有两只绞在一起,指头都绷得发白的手指用力的交握着,指甲生生的扎进了掌心里。
南烟听着外面的声音,皱着眉头走到祝烽的身边:“外面是不是出事了?”
祝烽道:“先听听看再说。”
不一会儿,黎不伤匆匆的走了回来,对着祝烽道:“皇上,派出去巡逻的人回来,他们刚刚在边界跟越国的人动手了。”
“哦?”
祝烽一听,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南烟听了,也有些紧张。
他们的士兵跟越国的士兵交手?那,岂不是要打仗了?
但祝烽却并没有惊惶的样子,只是皱着眉头沉声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黎不伤道:“军营每日会派出三队人马四处巡逻,自从上个月陈比日的事情之后,两边关系紧张,派出的人马增加为五队,今天四队人马都回来了,唯有这一队最晚。微臣刚刚过去看了,他们在西南坡遇上了越国的一队人马,对方硬说他们是刺客,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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