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例的。”说完他走出了山洞。突然间暗器与利刃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接着安兵轻呼一声,然后是利剑插入血肉的声音。接着是一人到地。安兵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快步后退。最后俩剑相交,再也没有声音了。
过了一会儿安兵独自走了回来,肩膀上还有一处负伤。他坐回夏三刀旁边,再也没有说话。
夏三刀忍不住问他:“解药找到了没有?”
安兵说:“他们身上都没有解药。”
夏三刀“哦”了一声,闭上眼睛再也没有说话。接下来的是两个人的沉默,面对生离死别,似乎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但是这时安兵说话了:“你放心走吧,我会把这个年轻人救活。”
夏三刀说:“恩。”
接着两个人又不再说话,他们都在等待一个人的死亡。
突然安兵说道:“蒙面人打开瓶塞的时候离着自己的鼻子最近了,为什么你都中毒了而他们没事?”
夏三刀说:“为什么?”
安兵说:“因为他们早就吃了解药。”
夏三刀说:“对。”
安兵说:“一种毒药的解药其实也是另一种毒药,他们绝对不会先吃。”
夏三刀说:“没错。”
安兵说:“他们在翠岭峰山顶上打开瓶塞时,你看到他们吃了解药了吗?”
夏三刀说:‘我是瞎子,我看不到。’
安兵说:“我却看到了,他们绝对没有吃。”
夏三刀说:“这说明了什么?”
安兵说:“这说明解药本身就在他们的嘴里。他们打开毒药的瓶塞时只要在嘴里咬开解药的包装就可以了。人的舌头不会那么灵活,也不会分辨不同的解药。所以他们只会携带一种毒药和一种解药。刚才他们扔进来的银瓶跟上次他们打开的完全一样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夏三刀说:“然后呢?”
安兵说:“所以我知道解药在哪里了。”说完安兵飞奔而出,撬开山洞里蒙面死尸的嘴,果然在里面发现一个药丸。安兵拿出药丸放进夏三刀嘴里说:“别咽下去,含着。”
安兵并不确信这究竟是不是解药,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活着或者死亡,虽然不是安兵要面对的,可是他却比谁都紧张。因为夏三刀是他的朋友。
过了很久,安兵都不忍心睁开眼睛,直到夏三刀说话了:“你怎么知道这个药丸不能咽下去?”
安兵轻舒了一口气说:“毒药虽然是一种,但是药力却不同。如果他们将药丸全部咽下去,那么他们马上就会中另一种毒。只有含着药丸,让药丸的药力中和完毒药的药力,他们就会把这颗小药丸吐出来。刚才他们一路追着我们,剧烈的运动必定会加速毒药的扩散,所以他们那时必定不会中和完毒药。而我刚才在外面和他们的身上完全没有发现像是解药的东西,所以我猜想解药还在他们嘴里。”
夏三刀说:“多亏你细心。”说完这话夏三刀和安兵一起大笑起来。
夏三刀又说:“现在天已经黑了,你现在可以帮我了吗?”
安兵面色有点沉重说:“我知道你一定会逼我的。”
夏三刀说:‘因为你真的可以救他。’
安兵说:“你也知道我会付出的代价。”
夏三刀说:“这是值得的,他会告诉我们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安兵说:“好吧。”他从自己的伤口中取了一滴血滴在吴十七的身上。然后说道:“我已经跟他建立了联系。”
夏三刀说:“你不需要做那些奇怪的动作吗?”
安兵摇了摇头说:“我那样做只是要让别人以为我必须要那么做,他们不得不提防我的奇怪动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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