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还是入宫以来第一次如此顶撞太后,事实上,这也是太后自称为大祁太后以来,第一次受到非皇上来的顶撞,本来就沉的脸色更是难看。
冷冷看了皇后一眼,太后声音森寒:“皇后,这冬花会也是你一手操持的,本来这花会还算不错,但却发生了此等事情,若今日莹莹不能好过来,往后这些事情,也无须皇后来办了,后宫之中能者众多,你便看看你入宫以来,有哪件事情是做的好的!”
太后这话,便是说的太过严重,无论如何,曹惜雅都是一朝皇后,母仪天下,且不说之前那些事情,真正说来,又有几件事情与皇后亲自有关?她这样,便是在贬低皇后,贬低皇上的目光,贬低右丞相曹存昂!
曹惜雅听到这话,顿时捏紧了拳头,心中酸楚难耐,她如何说来,都是大祁的皇后不是,入宫以来一直有太后压在头上,许多事情都要来干涉一二,她处处忍让,太后却步步紧逼,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让她往后如何自处!心中愤怒,酸楚,可是,她连愤怒地瞪太后都不成,因为她头上,一定名为“孝”的帽子顶着,压下来,让她受到任何惩罚,甚至废黜都不为过!
且,今儿个这事,本来就不是她惹出的,她不过是为了给皇上的心尖之人说句公道话!本来说的便胸口憋闷,还挨了此等训斥,曹惜雅随即眼眶有些发红。只是转过来,面带为难委屈,楚楚望向皇上。希望皇上能够为她做主。
韩启璐心中也是愤懑,后宫之中多少女子出来事情,有谁是像郭莹莹这般娇贵的!便说苏紫陌,在那无梁殿中生活了两个月多,那可是在寒冷的十二月啊!他们出去一趟都冷,那里却是冰水破被,残羹冷炙。没有暖炉,没有棉衣,美人伺候。她几乎在那个地方冻死,可是,太后却说她祸国!他是心中对她比旁人不同些,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魅惑之事。更是许多次的,劝解他去别处!郭莹莹中了毒,为何非要牵扯到陌儿,母后便是如此见不得陌儿,见不得他心悦之人!
再说皇后,今日的冬花会,事实上在韩启璐的眼中,已经举办的非常不错。再怎么说,皇后也不过十六岁的女子。入宫才一年,她可没有太后那般经验丰富,今日如果不是郭莹莹,如果不是她那会儿的高声宣扬将那种丑陋的流言让别人注意到,冬花会又怎会那么快便散场!且皇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苏紫陌与郭莹莹二人同为贵嫔,如何便是紫陌冲撞了她!而且,他大祁天子也从来没有亏待过郭氏莹莹半分,每个月去她那里的次数,可是比皇后要多,她还想要如何!或者说,他的母后还想要如何!
“母后,皇后并无过错,母后虽然心系郭贵嫔安危,却也不能这般便冤枉了皇后,苏贵嫔身子实在弱,那跪罚,便由其婢女替代,天色已晚,母后身子不好,便早些回去休息,这里儿臣会让皇后,苏贵嫔与花婕妤一同陪伴。”韩启璐此时看向太后的神色也疏离许多,声音冰冷,完全少了之前那般的母子情深。
太后深深望了皇上一眼道:“哀家不走,灵英,去旁边榻上准备,哀家今日便在此歇息,皇上,你再去派人看看,毒源到底在何处!今日哀家定要将此事弄清。”
苏紫陌听着皇上与太后的话,心中感觉有些奇怪,又有些复杂,皇上这是与太后正式对上了,皇上这是因为听到流言而对太后起了疑心?所以才会这样和太后说话?否则,为何这般夸张的护着她,这根本不似一个皇上所应该做的事情!
但如果用将她当做靶子来解释,此情此景也解释不通,因为,此时并没有任何事情让皇上费心来将她设为靶子,事实上,她从无梁殿中出来已经是众目睽睽的红心,谁都关注着她,谁,定都是对她不服的,皇上做这些,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而太后。
她知晓太后并非皇上生母,这件事情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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