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们知道罢了。”代充对张水牛道:“既然你的武功不错,那就来显示一下吧,不然众人也难以心服。”
张水牛此时手足无措,要将自己的武功显示出来就要与人打斗,万一伤了人那可不好,若是败了更是不行。
张水牛于是对朱厚泽说道:“堂兄,张水牛现在要怎么办?”朱厚泽来到张水牛的身边小声说道:“现在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够显示出你的武功给他们看看了。不然他们是不会服气的。”张水牛也是小声道:“难道我真的要做这个掌门?”
朱厚泽道:“这是曾爷爷的意思,不可违逆。”张水牛道:“那好吧。”张水牛说完就走上汉阳台,道:“曾爷爷让我当这个掌门,若是有谁不服,就上来挑战。”
张水牛虽然说这场面话,但是他的心里却是虚的,这一切都让朱厚泽看在眼里,他走过来对张水牛附耳道:“堂弟,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你无需害怕,待会无论是谁,你只要认真与之比武就可以了。”
张水牛心道:“这堂兄真是厉害,一眼就看穿我张水牛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代充对己方之人道:“谁要去比试?”这时两个人走了出来,皆道:“我们是何时何地,既然想要当掌门,武功自然是极高的,两人领教了。”
张水牛还没有听清楚这两人说什么,这何时何地就攻来了。张水牛这一招“天枢掌”打出,不敢使出太大的掌力,恐怕这两人会受不住,那何时何地两个人就被这一掌打得飞身而去了,要不是朱厚泽扶着,两人定是要摔个七荤八素。
朱厚泽道:“他对你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们可要立死当场。”那何时何地两人惊魂未定,这张水牛的掌力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但是这力道已足够让这两人胆寒,因为这掌力居然能够将两人同时击飞,可见张水牛对掌法这运用到了极致的境界,
何时何地虽然没有到此修为,但是心里对此却是清楚明白。两人不再言语,立刻就回到人群中去了。
代充和潘海见识了张水牛的掌法,道:“我们红门有这样的武功么?”朱厚泽道:“当然,这就是《北斗龙元功》。”
代充潘海两人知道这《北斗龙元功》,当时见师父天平子朱祁钲使出过,威力惊人,可是自己连《道衍兵术》都习练不好,自然习练不了《北斗龙元功》了。
潘海对张水牛道:“《北斗龙元功》共有七个掌法,当时我们都有听师父说过,只有他最早收下的徒弟江彬和钱宁两人习练成,我们这些人习练多年也不能初窥门径,莫非你全部习练成了这套绝世神功。”
张水牛道:“在曾爷爷的指点下,张水牛终于都会运使了,但是还远远没有到达最高的境界。”潘海不屑道:“若是你全部练成了,我们就让你当掌门也不为过,你使出来让我们看看真假。”
潘海说完就对张水牛动起手来,那代充也跟着潘海一攻而上,张水牛被这两人同时攻击,也不慌不忙,当时在曾爷爷教导自己习练武功的时候,自己就与朱厚泽交手多次。
这三人皆是使用《道衍兵术》中的拳诀在比试,潘海一记刁钻至极的拳法打出,直取张水牛的心口。张水牛习练《道衍兵术》,知道此时不得不单独全力应付,而顾不得潘海。而潘海则是站在张水牛的身后,他立刻一拳打出,直取张水牛的腰部。
这两人心里同时想道:“看来此人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只是这一瞬间,他们就不再这么想了,张水牛内力极其深厚,身兼朱祁钲一生的内力,这代潘两人的拳头分别打中了张水牛的心口和腰部,这皆是人体要害,但是却反出巨大的弹力,两人被震飞十米开外。
那代充险些落下山崖,朱厚泽身手敏捷,来到代充身边,伸手一拉,将代充拉回汉阳台。朱厚泽知道这两人不是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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