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又听见代充道:“好,若是今年你们败了,那就算是彻底败了,我们以后就不要费心来比试了。”
又听得潘海哈哈一笑道:“实在是可笑,代充,试问你们有把握胜过我们么?却在这里说大话。”潘海说完朱张二人听见了一阵大笑,这笑的人不用猜都知道定是潘海一方的人了。
张水牛对朱厚泽问道:“堂兄,听他们的语气就像是针尖对麦芒,他们到底为何这般势不两立而争斗不已?”
朱厚泽苦笑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这些日子你已经知道这《道衍兵术》若要习练完全,不仅身体条件要求极佳,还需要又极高的悟性,想你这般习练的速度恐怕已是前无古人想必也是后无来者的了。
所以我们大多数的红门弟子便是只习得其中二三而已。曾爷爷为鼓励门下弟子苦练《道衍兵术》,就拿出了部分家财作奖励,来让门下弟子比武,最终获胜者得到曾爷爷赏赐的百两黄金,那知道却是这百两黄金,使得曾爷爷事与愿违。
为了争夺这百两黄金,门下弟子也为了省去麻烦,干脆就分为两派,一派是大师兄代充带领,一派是二师兄潘海带领。结果第一次比武就是二师兄潘海取胜,大师兄代充一派自觉无脸,便在第二年再来。
当时曾爷爷到没有注意,心想这竞争风气有一些倒是不错的。哪知道第二年潘海一派再次获胜。此时整个红门的氛围就有些异样了。
在第三年,则是代充一派获胜,自此开始,两方之人就开始呈水火不容之势了,这红门内部武艺的竞争切磋完全变了味道,第四年却是一件大事让两派至此水火不容,这大事就是红门四师兄马初在比武中跌落山崖,性命为此而丧。
而那马初是跟大师兄一方的,大师兄代充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这十几年互有胜负,争斗还是不断。”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缓步上山,因为已经不到百米的距离,两人直走不到一会,就看见许多人影围在汉阳峰顶,其中留出了一个大空地,一看就是留作比武之用。
这些人分作两派,一派跟着代充,一派跟着潘海,这些人脸色皆是怒气,连眼神互不相让,一派剑拔弩张的氛围,衣服皆是土白,一看上去就如给人出殡,看来这里是要进行一场血战了。其中有两人年纪比朱朱厚泽大一些,便是代充与潘海。
张水牛小声对朱厚泽道:“看他们这个阵势,他们是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朱厚泽此时没有回答张水牛,而是对众人朗声说道:“师父天平子离世,其离世之前有一言要我奉告各位。”这句话刚说完,只看见众人的目光聚焦了过来,皆是看着朱厚泽。
这朱厚泽是红门三师兄,刚才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对上身上,全然没有顾及朱厚泽,也不知道这朱厚泽什么时候赶来的。代充正色对朱厚泽问道:“师弟,师父已经仙逝,你说的可是真的?”
朱厚泽道:“此事如何有假,也为何要假?在你眼中莫非我是大逆不道之人么?师父已经埋葬在当年的信王府了。”代充对这众人大喊一声道:“全部给我跪下。”
那潘海等人听说师父天平子离开人世,便也跪下。张水牛对朱厚泽道:“这些人还懂得尊师重道。”朱厚泽道:“若是真懂得,当年就不应该不听曾爷爷的错误。”
那潘海也下令道:“大家先听大师兄的指令,全部都跪下吧。”只见所有人全部跪下,按照代充的示意磕头三次,以祭奠仙师天平子的在天之灵。丧礼结束之后,众人全部站起,潘海道:“代充,刚才是因为师父之事才听你号令,现在可就不是了。”
代充道:“我没有想过你要听从我的号令,”说着代充对己方之人道:“各位都给我准备好了。”潘海一方也不示弱,那两方之人便开始准备比武。
潘海道:“今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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