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不算高的院门:“赵老弟,这么晚了你咋来了呢。”
“哎哟,老哥呀,出事儿了,你可害死我了。”赵德心中一阵埋怨,夏侯靖拉住赵德上前一步:“本王是夏侯靖,如今宫里发生了一桩大案,有人因为吃了你种的菜而中毒昏迷不醒,而这菜正是赵德从你这里购买回去的,如今你也成了杀人的主要嫌烦之一。”
“杀…杀人?还是宫里的人?怎么会呢,小人一辈子种地,从来也没杀过人啊。”老人说着就跪倒在地:“王爷明鉴,小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呀。”
就在老人求饶的时候,房间里跑出来一个与老人年纪相反的妇人和两个不过七八岁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老妇吓了一跳,慌忙问道:“老头子,这是咋了。”
“不好了老婆子,有人吃咱们的菜中毒了。”老头子委屈的回头老泪纵横。
老妇一听身子踉跄了一下:“怎么会呢,人呢,没事儿吧,咱这地里也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怎么会就中毒了呢?”
云思雨的目光在两个老人身上流连了片刻后,又将注意力放到了两个孩子的身上。
“奶奶。”这两个孩子都在怯生生的抱着他们的奶奶,死眼盯着门口的三个陌生人看。
夏侯靖还在问那菜农什么,云思雨扶着头道:“我有些累了,能进屋去坐坐吗?”
那老妇一听连忙让开一些。
云思雨进了房间,见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显然一家人是正打算吃饭来着。
她在房间中环顾一圈儿看了看,随即皱了皱眉心,没有坐就已经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对夏侯靖道:“看来老伯一家人正在准备吃饭呢。”
夏侯靖看她一眼:“现在还有心情管谁是在吃饭吗?”
云思雨点头问那跪在那里的老人:“老伯,你在这里种了一辈子地了吗?”
“是啊,小人就是这里出生的。”老人点头:“祖祖辈辈都是种的房后那三分地维持生计。”
云思雨侧头往后看了看。
“恩,在京城周边种菜,收成应该还不错吧,生活还算富裕吗?”云思雨此刻就好像是国家领导人关心百姓似的问询着,丝毫都没有问关于菜里有毒的事儿。
夏侯靖被云思雨的问题说的有些愣住了,可他却沉默的听着,因为他知道梨姑姑中毒,她比任何人都着急,如果不是有所需,她不会在这里东扯西扯。
赵德也有些纳闷,从刚才在宫里,这位夫人就一直问他一些怪怪的问题,难道她一点都不关心梨园里的姑姑吗?不是听说最近她与梨园里的姑姑走的很近吗?
“嗨,老百姓种地那是看天吃饭的,再说了,种地的人那么多,菜也提不上价钱,就算有了好收成,也不过是维持一年的生计。遇上天灾的时候,我们这一年都得从大户人家借着过。”老伯摇头叹气:“老百姓很难的。”
“那你们家也有外债吗?我看你一把年纪了,应该不至于一点存款都没有吧。”
老人抬眼看向云思雨也觉得是哪里不对劲,可却又说不出来。“小人最近菜地收益不错,债好不容易也都算是还上了。”
“那还不错。”云思雨转头看了夏侯靖一眼道:“靖哥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老人家一家人正在吃饭,咱们好像多有打扰了,不如这样吧,咱们就跟老伯一起到外面聊聊,让老妈妈带着她的孙子孙女儿们赶紧吃饭去吧。”
夏侯靖看到她眼底的坚定点了点头:“可以。”
“老伯,你不介意带我们去你的菜地转转吧。”
“夫人,小人是冤枉的,小人一辈子老老实实做人,没有…”
“老伯你不必太紧张,毕竟是你们菜地里的菜出了问题,若是我们不过问,就是我们不负责,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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