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儿对她家主子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感。
几乎每一次见着她家主子了,都会是这种抓狂而又暴躁的状态。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
李初然过完生辰之后,便异常的忙碌。
时间眨眼间从手中流逝过去。
当大小姐就是有点不太好。
每天除了吃了睡,睡了刺绣,刺绣完了还刺绣。
日子过得极是单调。
丞相夫人倒是有劝过李婧儿,让她多学学茶艺。
李婧儿吓得瞬间花容失色,连连摇头道。
“我觉得刺绣就挺好的,挺好的。”
这刺绣好歹认真了针不扎手。
但茶艺就算不认真,那水也是注定烫手的。
被关禁闭两个月后,李婧儿实在是受不住了。
哭求哀求跪求着丞相夫人,让她出去走走。
丞相夫人心也是软的,加上李婧儿说
“娘亲要是不让我出去见见世面,那日后婧儿若是见钱眼开,看见一个有钱人就直接跟着他跑了,或者对方生的好看但是没钱的,婧儿又没见过世面没见过猪跑的,就这么被拐走了,娘亲你会不会怨我?”
虽然当时丞相夫人,狠狠的给了李婧儿一记刀眼,但到底还是舍得放她出去了。
李婧儿第一想到的,自然是赛马。
只是灵儿劝死劝活的,难得将她给哄住了。
李婧儿觉得无趣,想要去寻杨姝聊聊天说说话。
路上碰见卖冰糖葫芦的,当即就让灵儿掏腰包,给她买了几串糖葫芦。
后来……
李婧儿就出事了。
刚开始只是腹痛,李婧儿以为是来了月事,所以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回府。
但那时,李婧儿已经疼的直不起腰来。
灵儿感觉不大对劲,这才立马上前,为她号脉。
还没有号出个所以然来,李婧儿的下腹,已经溢出了血色。
灵儿的面色大变,唇角的都有些忍不住颤抖。
“小小姐……”
李婧儿光洁的额头上全都是汗意。
她惨白着一张脸,艰难的望向灵儿。
灵儿只说了一句奴婢马上回来,小姐一定要坚持住。
便转身离开了。
等灵儿回来的时候,李婧儿身下已经血流成河。
她整个人躺在血泊之中,闭着眼睛昏迷不醒。
灵儿吓得差点连手里的安胎药都摔了下来,好在眼疾手快的稳住了。
李婧儿昏迷中,灵儿直接给她灌了一碗汤药下去。
丞相府离药堂不远。
灵儿是火速冲到了药堂,然后让那边的当家人,熬了一碗安胎药便又立即冲了回来。
李婧儿的名声不能毁,而当时她那副模样,显然已经动弹不得。
再无力气出府看诊。
灵儿跪坐在李婧儿的床前,她的一张小脸,甚至比李婧儿的还要白上几分。
给李婧儿擦拭额头的冷汗的时候,纤细的手指不断的颤抖。
她给五王苏安简单的传了信,说李婧儿出事了,让他立即赶过来。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却迟迟都没有过来。
李婧儿在床上躺了大半天,睡了好久才清醒。
灵儿看见她睁眸,眼里的泪水刷的一下就滚落下来。
“小姐……”
李婧儿腹内绞痛,素来潋滟的红唇也苍白的没有颜色。
她来月事,从来都不疼。
但是很怪,她的月事一直都不准。
大夫说,她的身子有些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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