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马不停蹄,坡子马驮着季凌一点速度不减朝着裕王封地的方向飞驰而去。
等到日落西山,星空已经悄然而至的时候,季凌才好不容易赶到裕王封地边境,而此时季凌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进食了,饿的季凌是头昏眼花,再加上夜间赶路不便让季凌差点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索性,季凌强打着精神,胯下一用力,坡子马心领神会,又往前跑了有三四十里地。
时候即是一更天,远远望去,却望得到一座歌舞升平,莹莹月月的小城。
这座城季凌虽然未曾进去戏耍过,却也早有耳闻,只因地处荒僻地带,唯有一条泸州河流经此地,所以名唤泸州。又因为这里连接了大艾皇朝下属三个封地,在泸人员鱼龙混杂,所以江湖上也有人戏称这里为小朝歌亦或者西都。
季凌曾屡次路过这里,却都没有进过这泸州城,今日季凌倒想瞧瞧这西都到底是如何一番景象。
“驾!”季凌打起精神来,催着坡子马大步向前去。
刚一过了城墙,只见其城内竟全是一片荒芜景象,这让季凌一惊,莫不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不可能吧!
再往前望去,季凌心中才算有了一二,刚才自己过得不过是泸州城的外城墙而已,而内城墙离外城墙起码有十丈之远,这让季凌颇感意外,难怪泸州被当做小朝歌,从这城墙的布置上来看,就显而易见了。
坡子马轻松走过这外墙和内墙之间的一小段路,刚一进了泸州城的内墙,季凌顿时产生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与外边的荒芜冷清比起来,泸州城内简直就是天堂中的天堂!
季凌翻身下了马,慢慢的向前踱着步子,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遭的人群。
走了差不多有两刻钟的时候,季凌可算是找到了一家看起来位置还不错的旅舍,在一个邻着街道路口的堂口,视野也算的上是十分敞亮。
“小爷,里边儿请。”
店小二见季凌到了店门口,连忙接过了坡子马,迎着季凌往店里边儿走。
“小爷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住店。”
“好嘞。”店小二招呼完就令另一个人到楼上去打理房间去了。
“您这儿吃点啥?”
季凌往靠窗的一个位置坐定以后,朝着店小二说到“煮上一碗面,再给我切一斤熟牛肉,一壶黄酒。”
“得嘞。”店小二马上招呼着后厨准备去了。
不多时,饭菜备齐,季凌轻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看着入夜之后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不由得又念起了自己已故的亲人们。
忍不住的又是一阵感伤,季凌猛喝了一大碗酒,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复仇计划。
……
“你听说了没,这季家可是被灭了满门了。”
“这么大的事,谁还不知道啊。听说是被裕王治下的程金武举兵灭了季家老少。”
“笑话,季家好歹也是裕亲王陈政的连襟家族,程金武一个区区侯幕怎敢造次?”
“那你怎么看?”
“依我说,若不是裕亲王亲自动手,在裕地也没有谁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大动干戈吧?”
“哈哈哈……照你这么说,陈政那老小子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混球啊。”
“那可不是吗。”
……
旁边几人的言论,季凌可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按照他们的说法,似乎程金武也参与了这次事件,季凌不由得咬了咬牙,自己一定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若是程金武家族也参与了,那季凌也定然不会放过!
将杯子重重一拍在桌面上,季凌眼神冰冷地盯着窗外发起了呆。
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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