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宁乔乔,它已经死了。
郁少漠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转过她的头不让她看地上的蛇。
宁乔乔牙齿不断打着架,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郁少漠,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又忽然伸手扯他的衣服你快看看,你是不是被咬了那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没事郁少漠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鹰眸定定的看着她道我们的床周围有香囊,那条蛇不敢靠近我们,它没有咬我你也没有被咬。
宁乔乔怔了怔,这才渐渐冷静下来,咽了咽口水,转过头看着地摊上还在扭动的蛇。
她倒是忘了,颜色越灿烂的蛇越有毒,如果他们真的被咬了,现在早就已经死了。
想来应该是这条蛇忌惮香囊的气味,所没有靠近,正在寻找攻击他们的地方,结果发出了东西被郁少漠察觉到了。
你在床周围放了香囊宁乔乔惨白的小脸看着郁少漠。
嗯,这里是热带雨林,原本我只是想着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郁少漠眸底闪过一丝冷意。
不只是香囊,郁少漠还在房间里放了枪,看他刚才那么快的反应速度,这枪大概是在枕头底下。
这些都是宁乔乔不知道的,不得不说,郁少漠的警惕性比她高得多。
好点了吗郁少漠抱着她道。
嗯。宁乔乔眼神闪烁着,咬着唇点了点头,看着他道郁少漠,我睡不着了。
恐怕你现在就算想睡也不能睡了。郁少漠抱着她道。
什么宁乔乔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扣扣扣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小姐,您怎么了我们听到您房间里有枪响门外传来女佣焦急地声音。
刚才她大声尖叫了声,就算那个声音没有引起女佣的注意,紧急着郁少漠那一声枪响也足够让人听到了。
怪不得郁少漠说她就算想睡也不能睡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去开门。
郁少漠拍了拍她,起身下床朝门口走去。
宁乔乔看着地上那团已经不再扭动的彩色毒蛇,咬了咬牙,有些艰难的移开视线。
小小姐,您郁先生,我们听到小小姐的尖叫和枪声,您和小小姐发现开门的是郁少漠,女佣立刻改了口。
除了女佣,站在门外的还有几名神情肃穆的保镖,显然他们都是听到动静冲上来的。
我和她没事。郁少漠低沉的声音淡淡地道。
那那些声音是保镖立刻问道。
我想你们还是自己进来看最有说服力。郁少漠侧身让开路。
保镖和女佣看了看,立刻快步走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待看清地上那条被爆头的毒蛇,几人顿时大吃一惊。
我的天呐女佣转过头,眼神惊悚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宁乔乔小小姐,您没事吧
深夜,凌晨两点。
东澜家的人在议事大厅汇聚一堂,或站或坐,大家的表情都很严肃。
宁乔乔和郁少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她在睡袍外面加了一件外套,抱着膝盖蜷缩着,不远处地毯上摆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那条已经死掉的蛇。
大厅里很安静,寂静的空气让人有种喘不过的错觉。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在乔乔的房间里,居然三更半夜出现了一条蛇
东澜苍坐在最前面,布满皱纹的脸上表情威严的吓人,他也穿着睡袍,不同的是外面披着稍厚的羊毛外袍抵御夜里的寒意。
谁也没有讲话,大厅里东澜家的人看着那条蛇,表情都很不可思议。
要说在东澜家的外面遇到蛇很正常,他们这些年进进出出也习惯了,可是在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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