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绫乘胜追击,杀至峡谷之外,见许权于众军之前,形单影只乘马而立,骂曰“郑绫匹夫,汝兄残暴忤逆,罪大恶极!吾杀他乃替天行道也!”
郑绫怒发冲冠,吼曰“谁可前去搦战!”
阵中忽出一骑,男人身长六尺三寸,虎躯猿臂,面黑心恶,身披金边银铠,持长锤疾驰而来,那人名曰许良,修为至百人敌,掌中之锤名曰裂灵,原为上古时期黄帝麾下武臣所持,后流落于汉朝武将手中。
男人骤马而来,见其面容狰狞兽化,全身毛发已肉眼可见之速生长,似狮面人身,许权唤出圣影十道迎敌,自身岿然不动,只令圣影上前与之交战,谁料许良与圣影交峰,见人形圣影浮空而来,又一拥而上,招架不住被其一枪搠死于马下。
许权见之,继而恶言相向曰“汝等匹夫,手下不过土鸡瓦犬,安敢犯吾境地?!”
郑绫勃然大怒,挥军掩杀,许权令圣影抵挡,自回阵中,而那郑绫麾下军士见圣影未散,竟无一人胆敢上前,十道圣影摆一字阵,竟斩敌寇百余人,方才不堪重负如烟散去。
陈瑾楚千领五千步兵死守峡谷入口,因峡谷入口甚是狭窄,郑绫以众敌寡之优势未能展现,又见山谷之上魏修领一千弓手拈弓搭箭,又见投石车亦是蓄势待发,霎时,万箭齐发,矢石如雨,哭喊嘶吼声连绵不绝。
因许权占尽地利,郑绫麾下军士伤亡惨重,战至血流成渠,横尸遍野方才收兵,其因尸首甚多,血腥味百里之内皆可入鼻,许权亦鸣金收兵,清点人数。
两方军士精疲力尽,倚壁而眠,倚石而息,此战许权麾下皆为精兵良将又占地利,只损一千五百余人,而郑绫营内军士鱼龙混杂,死伤竟过六千,郑绫闻之大惊失色,聚众商议破敌之计。
而许权方陈瑾楚千虽遍体鳞伤,却见其好似意犹未尽般,许权笑问其故,陈瑾闻之笑曰“吾料今日必为苦战,谁知敌寇皆为乌合之众,楚兄与吾二人共斩敌寇三百,却并未解瘾,只求明日再战。”
许权闻之,喜笑颜开曰“天赐良将于吾,吾安能不胜敌军乎!?”
军士闻之热血沸腾,一时士气高昂,而郑绫营中军士与之截然相反,想今晨交战,敌军如不动明王般死守峡谷,又见陈瑾楚千二位虎将如饥鹰饿虎般入阵宰敌,心有余悸,众军一时间愁云惨雾,狼狈不堪。
郑绫正犹豫不决间,一谋士入谏曰“可令上将令一队上山佯攻,只许败不许胜,后每日与之交战,藏五千军士掘地挖道,直通城下,待其人困马乏,破土而出,许贼必惊慌失措,一战可擒也。”
郑绫闻之,欣喜若狂曰“此计甚妙,有诸位助吾,吾取许贼首级便如探囊取物!待破城擒贼之日,吾必重赏汝等!”
郑绫令一将悄无声息领一千军士星夜登山,冠枫张达早已在此部下天罗地网,一千军士攀至临近顶端之地,忽自山峰之上滚下巨石数个,数百军士遭碾压致死,亦有跌落山崖者,待其惊慌失措之时,伏兵尽出,敌寇腹背受敌,进退维谷,郑绫只令其佯攻,今却全军覆没。
再说许权于城主府中聚众商议破敌之计,忽闻一队精兵欲趁夜奇袭,遭赶尽杀绝,沈悦闻之,笑曰“此乃吾昔日之计也。”
许权闻之,问曰“既然如此,如何破敌?”
沈悦闻之,忍俊不禁曰“轻而易举,只需几日倾盆大雨,敌军此计即不攻自破。”
陈瑾闻之,问曰“军师所言甚是,奈何天公自有其意,岂是凡夫俗子可恐乎?”
沈悦闻之,笑曰“吾闻一人,可呼风唤雨。”
众异口同声问曰“何人?”
沈悦泰然自若曰“此人近在眼前。”
闻言,众人不约而同望向莹奕,莹奕今日身着无袖衣,若无其事,优哉游哉坐于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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