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刀淬火锻打的时候加了特殊金属,所以能这么薄却坚韧无比,锋利又不易折损,但是表面抛蓝没有做特殊处理,如果表面用白磷处理就会变成惨白,刀会更加耐用。而这种特殊金属有致命毒性,轻则导致伤口溃烂、经久不愈,重则慢性中毒致命!今晚我就想办法把刀里的毒性提取出来,明天你就可以给吕虎上药用了!”
楚牧野说完把刀收起来,藏在自己的衣服里,他盯着吕豹,只见吕豹脸上表情游移不定,又说“男人中毒后会损伤神经,到时会丧失男性能力和武力,变成废人一个!”
吕豹目光闪动将信将疑,楚牧野也没再做过多解释,揣了刀,端起小碗乌血径直走了。
摸黑回到吕百岁家,吕百岁正蹲在灶台前扒拉一碗黑乎乎的饭,昨晚洗澡的女人不见了踪影。
老头并没有搭理楚牧野,头也没抬,在昏黄的油灯下蜷缩着身体,被世界遗忘,他也地抵拒世界。
昨晚老头给洗澡,此时不见了她的踪影,他急忙回到自己屋子,摸黑在炕上一摸,果真又摸到了温暖的,鼻子闻到一股清香。
她又回来了!依然沉睡不醒,不出自己的所料老头昨晚就是给她洗的澡,心中一阵恼恨,转身出了房门,一脚踹开吕百岁的房门,怒道“你对那女孩子做了什么?”
吕百岁慢悠悠地坐在炕沿上,混昧的的灯光下一张老脸表情狰狞。
楚牧野跨步走进房门,今天这该死的老头再不说个情况,继续窝藏和猥亵少女,他想就此捂死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老头遽然抬脚,随脚飞起一件黑乎乎的东西,“啪”一声砸在他的脸上!
砸的飞快,劲道奇大,不容楚牧野反应过来就实实在在砸在了门面正中,楚牧野后仰倒了下去,手臂碰到门框,下意识一把抓住它,稳住身体!
他眼前一阵昏花,摸了一把鼻子,摸到了一手血。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破鞋,趿拉在老头脚上的破鞋,散发着一股酸腐的脚臭味。
“我不想欺老!”他擦着鼻血,强按下心中的怒气和捂死糟老头的冲动,“但是你再老不要脸休怪我不客气!”
吕百岁阴笑俩声,声音如夜枭,身形一晃瞬间就欺身到楚牧野面前!
楚牧野大吃一惊,完全没想到猥琐、古怪的老头有如此敏捷的动作,老头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啪啪几个耳光扇过来,掌掌生风!又起身一脚,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楚牧野在雪地上滑行三米左右才停住,彻底被打懵了,停顿了会,忍者下身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老头狠狠地说“想活命,就滚回去!”
说完转身进了门,咣当一声关了房门,未久便熄灯睡觉去了。
山夜黑的早,晚上更是无事,村民习惯早睡早起,老头丝毫没有将楚牧野放在心上。
楚牧野信心倍加受挫,没想到一个糟老子居然有如此身手,差点一脚把他踹出翔,灰溜溜地爬起来钻回自己的房间。
对身边的也没心情再琢磨,村里一个不起的老头都如世外高人,其它人更不知深浅,看来还尽早溜走才是上计。
睡前再次想了想慕云,看来她似乎不在村中,他安慰一遍自己,便很快睡着了。
零点后准时醒来,又做了一次相同的梦,狐狸吃鸡,猫头鹰当看客,滑稽!
俩夜相同的梦,隔了一晚没做,第四晚再次重复,说来也奇怪,天下从来没有重复一个梦的人,千载难逢的事都让他碰到了。
出门偷听了会吕百岁,闻其鼾声正浓,溜到木棚里,一把捏住那只母鸡的脖子,另一手抓住它的翅膀,母鸡一声未吭就被他逮了正着,掖藏在衣服里,悄声来到村路上。
今晚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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