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相较于其他国家更为娇小温婉,而祁国人骨架大,面部颧骨稍微突出些,肤色偏黑些,特征明显。
这人显然是祁国人,祁国人深夜潜入万宋左相府,单凭这点,万宋便有理由对祁国发难。
顾亦丞拿开灯笼,狠狠捏住对方下巴,防止他咬破毒自尽,肃声发问,“来顾相府有何目的?”
打头的男子嘴硬的偏开视线,不肯吐出一个字。
顾亦丞的手猛然发力,只听“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那人下巴变了形往下垂着,再无法咬破藏在牙齿间的毒药,或是咬舌自尽。
“卸掉下巴,挑断手筋脚筋,送给京兆府审查。”顾亦丞在那人身上摸了摸,在他身上找到两个信号弹,把黄色的信号弹放上天。
云浅凉在站在窗户边看着信号弹升空,伸手把窗户关上。
秦氏回过娘家后,势必会跟秦家人讨要解药,可毒药的来源是祁国,秦家与祁国勾结这是叛国之罪,秦家的人不可能把解药奉上,以秦家的手段多半会想办法找到关押云青烟的位置,再想办法救人,可她又不傻把云青烟困在顾相府。
顾相府守卫森严,确实是藏人的好地点,但把人藏在顾相府容易出事。
从秦家的反应来看,秦氏大概还不知道毒药来源,云起南叛国的嫌疑暂时是解除了。
不过云相府与秦家的这层紧密关系,始终是个定时炸弹。
谁都无法料到事情败露后,天徽帝是否会相信云相府的清白,逼急后云起南是否会行差踏错,更是难以预料。
顾相府把奸细送到京兆府,赵广咸不敢怠慢,连夜对奸细进行审讯,翌日早朝时把事情写入奏折,呈给天徽帝。
天徽帝把奏折摔在光滑的地面,面上怒气难忍。
“祁国好大的胆子,接二连三派奸细到我国,当我万宋无人不成?”天徽帝怒不可遏的吼道。
天徽帝解毒后,已然收到了顾亦丞上奏的折子,里面将剿灭祁国奸细两个据点的情况详细道明,这段时日城内朝中对奸细一事格外上心,连同附近几个城池都在努力盘查,争取把潜伏在万宋的奸细一并除掉。
“启禀皇上,那些奸细里只有为首的人是祁国人,其他均是我万宋人,恐怕这事没有想的那么简单。”赵广咸站在中央,把一夜所思点明。
祁国奸细让万宋人为之作用,有可能是利诱,也有可能是蛊惑,而蛊惑之因问题严重的话,极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顾相真是幸运,每次都能抓到。”宋疏瑾站在前列的首位,故意道出惹人怀疑的言论。
“本相整日忙碌要是没任何收获,如何担得起左相一职?”顾亦丞吊儿郎当反驳,还不忘刺激人,“毕竟本相是个有家室的人,需要俸禄养家糊口,不像瑾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大可不必勤快。”
宋疏瑾冷笑,“顾相家建造医馆所花钱财不菲,哭穷恐怕有欺君的嫌疑。”
“正是内人开了医馆府内,府内钱财骤少,本相才需更勤快,瑾王孤家寡人是不会懂其中乐趣所在的。”顾亦丞哀叹一声,聊表同情。
“顾卿可有在奸细身上发现其他线索?”天徽帝打断两人的斗嘴。
“微臣无能。”顾亦丞出言告罪。
“臣倒是发现一点事。”向丰恺突然出言,随后走出队列,“回皇上,昨夜小女生辰,微臣在天福楼设宴庆祝,回府时听闻烟火声响,寻思非逢年过节无需放烟火庆祝,而烟火独独一发升空,臣耐不住好奇,派人前去打听,却不曾有所收获,只知烟火是在西北方向放的。”
“西北方向?”底下有官员小声说道:“顾夫人的百善堂不正是在西北方向吗?”
向丰恺未言百善堂三字,但队列里有朝官说起,大家自然而然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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