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有了？我们还没吃到呢！”

    “怎么肥事啊？我们排了老半天队，一口都吃不上！”

    “蒙面大侠，你得给我们个说法。要不你再弄点烤鱼来，我们愿意等，也不差钱！”

    ……

    场面乱糟糟的，尤其那些因为一开始犹犹豫豫排队慢了没吃上烤鱼的村民，看着众人吃的那叫一个欢，心里怪不是滋味，纷纷嚷嚷个不停。

    “安静安静，没吃上烤鱼的先来登个记，明天给你们优惠，一律九折。”刘莽压低声音说。

    “好，够意思！”

    蒙面大侠都发话了，村民们纵然有百般不情愿也无可奈何，何况别个还许诺了优惠，总算没白来一趟。

    刘莽和秀莲也没闲着，趁着众人吃烤鱼的空档收拾东西，等众人吃完，送走了最后一位顾客，才分别挑着担子，背着背篓，在昏黄的月光下，返回木屋。

    木屋，灯影幢幢，一位风韵妇人早已等在这里了。

    “哟哟，这么敬业，都快把我给惊呆了。怎么样，烤鱼没人要吧？”

    刘莽放下担子，扫了一眼屋里说风凉话的九娘，也没吭声，径直走到床边，把被褥放在一头，指了指铺平了的床单，才对着秀莲说，“秀莲姐，你数数我们今晚卖了多少钱。”

    “好。”

    秀莲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帆布包，从包里掏出了一叠一叠的钱钱。

    “五十！”

    “一百！”

    “两百！”

    “五百！”

    ……

    “一千！”

    “一千五！”

    “两千！”

    秀莲数了老半天，才一张张把钱给数清楚——一共10块！

    九娘看得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问道，“这是你们今天卖的钱？”

    “不是哦，只是晚上卖的。”秀莲嘻嘻一笑，又从帆布包的夹层里摸出一叠钱，炫耀的说，“我们中午还卖了10八八块。一共加起来……是0八块。第一天就卖了三千多，从来不敢想象的事啊！”

    秀莲叽叽喳喳，把今天的事情都给九娘讲了一遍。

    九娘瘪了瘪嘴，“确实超出了我的预计，不过，明天就说不准了。”

    刘莽把九娘的躺椅拉过来，躺在上面，翘着腿晃悠着，“先不说明天，我们来讨论讨论昨天的赌约吧！当时说的三天三千，我这才一天呢！你是不是输了？是不是该翘起你的那啥，让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秀莲怔了怔，没想到莽还真敢，当着九娘婶的面这么说。

    九娘气得快要原地爆炸了，“混蛋，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你还想让老娘屁股开花？我这暴脾气嘿！”

    “嚯，好家伙，想不到我是屎尿喂大的啊！”刘莽不可思议的看着九娘，心想咱这一直是生活在粪坑里，怪不得那么遭人嫌啊！

    “还敢挑刺？看我不抽死你！”九娘动起手来一点不含糊，大耳刮子朝着刘莽的脸上打来。

    “你输了不认账还要对我动手？”刘莽那叫一个委屈，幸好他反应够快，猛地从躺椅上弹起来，躲过了一劫。

    九娘却没打算放过他，而是追了上去，抬起一脚就踹在他屁股上，把刘莽踹在墙角，又一顿噼里啪啦的暴揍。

    她一边揍人，一边不服气的骂骂咧咧，“我输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输了？你凭什么说我输了？”

    “九娘婶，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秀莲赶紧上前劝架，可不仅没听劝，还被推了一个趔趄。

    九娘看见殃及池鱼的秀莲，才好不容易罢手，“秀莲，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怕莽被打坏了。”秀莲哭笑不得。

    刘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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