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眸底闪过一丝疑惑,猜测应该是从什么地方被大水冲进来的。
上官银霜似乎也发现了这个箱子,也跟着跳了下来,一把夺过叶兰裳手中的箱子,往日的嚣张气焰又在她身上出现。
“这是我们上官家的东西与你何干,把你的脏手拿开,你只是个婢女,有什么资格拿它。”上官银霜冷笑一声说。
闻言,叶兰裳眸底一丝嘲讽,冷嗤一声说道:“没想到这次死里逃生,大小姐别的本事没长,过河拆桥的本事倒精进了不少。”
“你……!”听到叶兰裳的讥讽,上官银霜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一种耻辱的感觉由心而起,这言下之意,不是说她既无能又无德吗?
半晌,上官银霜方面露一丝尬色,愤怒的指着叶兰裳说道: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嘲笑讥讽我?我…可是户部尚书上官德的嫡出长女,尊贵无比!”
听上官银霜结结巴巴讲完,叶兰裳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讥俏一笑,心道,又来这一套,她大概是忘了现下的境遇了吧。
思及此,她说道:“哦?大小姐!您是上官家的嫡出长女?怎么会落到被人追杀的境地?您这长女身份可真够尊贵的!”
叶兰裳故意拉着长腔说道,眸底的嘲讽更盛。
这话,让上官银霜面色一僵,脸色顿时涨红,她知道叶兰裳话中有话的讥讽她。
可想想现在的境遇,危机虽解,可还是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也难保外面不会有埋伏。
她现在身份可不比以前,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如今她父母双亡,失去了庇佑,没有依靠的她必须忍着耻辱去向一个婢女低头,虽然这不是她甘愿的,但是眼下保命要紧。
因此她还不能得罪这个婢女,所以立马又夹起尾巴,换成一副笑脸说道:
“锦绣姑娘,我刚才一时心急,言语失了分寸,请姑娘原谅,这本是我上官家的东西,理应由我保管!可是您若想看,就先给您看!”说到此,上官银霜一副谄媚的样子将水晶箱子递给叶兰裳。
叶兰裳看着她那一副恶心的嘴脸直想吐。
但是一想到她是举证上官德的重要证人,只好忍着心中厌恶不去理她。
伸手接过水晶箱子,水晶散发着清透的光芒,映在叶兰裳的眸子里激起了波澜。
透过箱子,她隐隐看出一本蓝色的书,可惜被上了锁,无法打开,这锁型十分怪异,是个圆形的,里面雕刻着一棵枯竭的圣灵草。
突然她脑海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记得司徒慧好像说过。
这个密室只有上官家血脉的人才能打开,那是不是这个箱子也是相似的道理呢。
这上官家子孙的血,才是打开这水晶箱子的钥匙。
她想想她的血脉并不纯正,又不便透露身份,那只好……!
思到此,叶兰裳眸子贼光一闪,对着上官银霜阴森森的咧嘴笑。
这笑在上官银霜看来十分怪异,让她向后退了退。
叶兰裳猛然抓住上官银霜的手,笑的愈发肆无忌惮,让上官银霜顿生不安,问道:“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告诉你,你惹了本小姐,本小姐可……!”
话没说完,一阵钻心的痛,让上官银霜立时尖叫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你这个疯女人!为什么扎我的手指头。”
这一刻,叶兰裳正抓住她的白皙嫩白的手指,一滴红色的血液滴入圆锁上。
一刹那间,圆锁上雕刻的圣灵草仿佛如活了一般恢复了生机,紧接着“咔嚓”一声,圆锁消失了。
上官银霜呲着牙,痛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狠狠的瞪了一眼叶兰裳,随后好奇的看水晶箱子里面的东西,然后一脸失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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