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好先换好工作服,然后就拿着茶壶走到顶层的雅间包房,轻轻地敲了两声门后,里面没有回应,刚一推开,就听见房间里充斥着有说有笑的声音,还有麻将声,女人的嬉笑声,看来里面的人正玩儿得兴起。
“这服务员怎么还不上茶?”有人的手气儿正佳,喝茶的时候,却发现茶杯里已经没水了,不禁有些不耐烦。
这几牌桌上的人,一局就是上万的输赢,一场下来,那是云海市普通人挣十辈子也挣不来的金钱,那牌兴自然是高。
叶采薇看着这些大老板有时间打牌,就没时间倒水,心里不禁有些嘲讽,水是生命之泉,麻将只是闲来无事的消遣,他们竟然舍不得手中牌给自己倒一杯生命生命之泉。
而且这样的大好时光,居然用来赌博,要是她有这个闲暇时间,肯定会与书为伴,这样还比较有意义
果然,钱这东西,使人身体享受的同时也让人内心堕落,牌桌上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在她看来,这不过是赌徒的借口罢了,赌就是赌,还分什么小赌大赌,性质不都一样恶劣吗?
亏这里还叫悠然雅筑,这么文雅的名字真是没用对地方。
摇摇头走上前,给每盏茶杯里加着水,不得不说好茶就是好茶,虽然她从不喝茶,但这茶香还真不是一般地沁人心脾,杯中冒出的一丝一缕清香都让人神清气爽。
茶道是一门艺术,这里面也满是学问,向微微刚刚应聘到这儿来的时候,还专门被安排学过茶艺,这倒水也是有讲究的,比如均匀的巡河倒法,壶嘴不能够过高或过低,可叶采薇是个门外汉,哪懂这些,平时怎么倒水就怎么倒茶,动作还有些笨拙,因此有些紧张,这时一道猥琐杂碎的声音传来
“哟,这小美女够水灵,几岁了,有没有男朋友?”说话的是绿城建筑的梁总,也是席氏旗下一快要完工的工程承包商。
这人40多岁,满脸横肉,一身油腻的肥膘,让人看着就直摆头闷油,梁总家里有一只母夜叉,在圈子里怕老婆也是出了名的,但这人平时就贪酒好色,所谓狗改不了吃屎,一见美色就忍不住起歹意,不分时间场合。
现在这个多是以貌取人的社会有个奇怪的现象,英俊的男人怕老婆,别人会以为那是疼老婆宠老婆的表现,还会夸赞他是一个事业有成的顾家好男人,而其貌不扬的男人怕老婆那就真的是没骨气的纯怕老婆。
梁总就是后者。
向微微说过,遇到这种人不理就好,况且,这里面这么多人,光天化日之下,这房间里这么多人,他还能动手动脚不成?
叶采薇没有理他,表面上依旧平静地倒着水,但心里却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不舒服,就像是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了一样,玻璃心顿时碎了一地,看来真正的社会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人在社会,还真不能有一颗一碰就碎的玻璃心,要不然几卡车玻璃心也不够碎的。
“嘿!还是个冷美人,梁总,这样的小姑娘,心气儿可高着呢,您可不能太急躁,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人开着玩笑。
“小姑娘,别怕,只要你陪我们玩玩儿,这些钱就都是你的,总好过你在这里被人呼来喝去,端茶递水强吧?”梁总笑得露出嘴里的那颗大金牙,说着就从旁边的筹码中抽出几十张百元大钞,一副煤老板的土豪嘴脸,让人直想在他的横肉上暴搓一顿。
“梁总,这小丫头不识趣,这不是还有我伺候您吗?”坐在梁总身边,打扮得异常妖艳的女人摇着梁总的手臂撒娇地说道,看着那一张张红色大钞,娇媚的眼睛里都闪着钱的金光。
那女人的媚意劲儿,让叶采薇从心里到皮外直起鸡皮疙瘩,再看看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虽然初春的房间里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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