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也听见了,老爷子似乎把苏先生的后人当成了苏先生。”许彩衣亦是附和道。
许宗宪皱了皱眉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声道:“别打搅老爷子聊事,咱们退开点再谈。”
三人来到左近一间空置的房间,,许宗宪沉吟半晌后道:“我想老爷子可能并没有喊错,房间里的很有可能就是苏先生。”
“什么”
许崇阳是见过苏阳的,闻言顿时瞪大眼睛道:“这不可能,要是苏先生还活着,那应该都已经一百四十多岁了可是”
“你的想法我能理解。”
许宗宪摆了摆手道:“可是能够在如此短时间内治好老爷子的肝癌,又能让他老人家在清醒状态下口口声声称作东家的,除了当年的苏先生,再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而且你们不要忘了,老爷子经常跟我们提起的那些有关苏先生的神奇事迹,返老还童在别人看来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但若是发生在苏先生身上,我大概可以接受。”
许彩衣也如许宗宪一般,从小就听着许老爷子讲述苏先生诸多神奇事迹长大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于“苏先生”这个人已经有了一种坚定信仰般的崇拜。
虽然这样的猜测已经超出了现代社会的知识范畴,但她也同样表态道:“大哥说的有理,过去老爷子就曾不止一次提起过,百年之内苏先生一定会回来,却从来没有提过回来找他的是苏先生的后人,如今仔细想想,并非老爷子的口误。”
许崇阳越听越晕,用力晃了晃脑袋,设法说服自己这些或许就是真相,努力消化自家长辈的离奇解释。
大屋内,许天养涨红着脸,兴奋的向苏阳说起他离开上海后,这六十余年来的种种。
“东家,当初您离开上海后,我们几个跟着您打拼的老伙计也就散了,除了我和小杜之外,余下的也都先后离开了上海,有去海外发展的,也有跑去香港和澳门的。”
“我按照你临走前给的主意,一门心思发展实业,并和东印度公司那边搭上了线,做起了海外贸易的生意,用您当初留下的那笔钱投资,没几年就成了上海首富。”
“小杜跟我想的不同,他这人东家你也知道,野心抱负都比我大,靠着当年您积累下的人脉,这小子用了不到五年时间,就爬上了上海滩地下皇帝的宝座,那叫一个风光,就算是租界高官乃至国民党政要见了他,也要给足面子。”
“说实在的,也正是因为他的庇护,我才能把东家留下的生意越做越大。”
“什么我的生意那是我留给你的,拣重要的说。”苏阳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皱眉道。
当年跟随苏阳左右三年有多,许天养又怎会不清楚前者的脾性,也没多话,笑了笑道:“要不是东家当年临走时的嘱托,我也不会那么卖力经商,我就是一个替东家看管家产的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东家的。”
苏阳有些无奈道:“别再提这个了,说点其他的。”
“好的。”
许天养生怕说多了会惹苏阳不高兴,连忙点头道:“后来日军侵华,光景大不如前,我将大部分生意结了,其中绝大部分资金兑换了黄金存进了瑞士银行,这笔黄金至今没有动过,到如今能换多少钱我也没算过,不过怎么说也有上百亿了。”
“之后战事愈演愈烈,小杜越发如鱼得水了,我们之间倒是一直保持着来往,不过后来听到风声,说日本人要刺杀他,那段时间我住到了小杜的公馆帮他压场,前后不到三天时间,我和他联手干掉了三波小日本派来的高手,最后一波刺杀时,小杜中了伊贺流上忍的暗器,用了两年时间才渐渐好转,但暗伤却跟了他一辈子。”
“解放的时候,小杜去了香港,毕竟他过去做过不少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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