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姑娘唱的两曲子是我前日才谱出来的,姑娘为何会得?”宁昱一直奇怪这事,所以到了琴操的房内就开口问道。
琴操挥退了丫鬟,让她在门外伺候。把门掩好才道:“公子恕罪,曲谱是灵先生交给奴家的。自从公子的《送别》开创了新派曲风,奴家便想试着以这种曲风谱曲,但始终不得要领,便请了灵先生来教。昨天灵先生来时拿着抄录的手稿,奴家就又抄录了一份。”
她倒是没说恳求灵先生这几日暂时不要把曲谱传出去。宁昱自然也不知道,点点头道:“原来是灵先生。无妨,只是好奇问问。”
玉这个叛徒,肯定又把我的作品给张凤娇了。看来是皮痒了,今晚上一定要好好折磨你一下,嘿嘿。
琴操很是奇怪宁昱对自己的反应。他反应如此冷淡,难道还看不上我?她目光定定地锁在他的身上,似是探询:“公子想必有些累了,要不奴家给公子弹奏一曲,解解乏?”
宁昱却没有注意她的神色,摇了摇头,在一旁思索该作哪一首曲子出来。
琴操跺了跺脚,眼红红地,委屈道:“公子一定是看不上奴家,所以才推诿,不愿意听奴家弹琴,也不愿作第三首诗词对不对?”
这妞有些奇怪,对别人不假辞色,怎地对我却不一样?宁昱又摇头道:“不是不愿意作第三首诗词,实在是才思枯竭。姑娘貌如天仙,飘逸出尘,如空谷幽兰,如此佳人,谁不倾慕。”
琴操听到他开口夸自己,芳心窃喜,却又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道:“奴家出身低贱,公子所以才鄙夷不屑。还说些好听的话儿哄我。”
太勾魂了,老子快把持不住了……
宁昱正色道:“生说话句句属实,可不是哄骗姑娘。人本该生来平等,没有谁看不起谁的说法。只是因为阶级的缘故,被分成三六九等罢了。我只是侥幸中了举人,其实也是穷书生一个,又如何配得上姑娘?”
“生而平等?这话是佛家之语,公子涉猎广博。”琴操笑道,拢了一下散落的头发,一股女子清香散发出来。
“偶尔无聊时看过而已,谈不上涉猎。”
琴操低声叹气道:“灵先生说公子是谪仙大才,又说什么配不上奴家。公子对琴操如此冷淡,肯定是厌烦琴操附庸风雅、攀权附贵。其实身在这青楼之中,虽是浮华,每日锦衣玉食,可是内心可空虚得很。每日迎来送往,周遭的达官贵人,才子们哪一个不是想玩弄奴家便罢了?等到韶华老去,风华不再,青楼之中又有几人能够得到个善终?”
宁昱听到有人赞他是谪仙大才,心中得意了一回,忖道:细想她们还真是可怜,命运受人摆布,不能自主。这个时代,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身为青楼女子,感慨更深。诚如星爷说的那样:空虚,寂寞,冷。
琴操满含哀怨,轻咬朱唇,道:“琴操只想求得一个看得上我的人,赎了身,结束这风尘岁月,也好过每日生不如死的好。说到底还是琴操贪心了些,自从看了公子的诗词和曲子,一心就想着公子。谁知道公子对奴家不屑一顾……”
宁昱听她叨叨唠唠地说了这么多,心一动,道:“不是对姑娘不屑一顾,实在是因为姑娘太美,令人见之忘俗,生不起亵渎之心。我正在想如何作上一首曲子送给姑娘。”
琴操羞红了脸,靠了过来,道:“你生不起亵渎之心,别人可不这么想。”
两人挨得极近,彼此呼吸的气息隐约在对方肌肤上拂过,气氛非常旖旎。
琴操也是第一次离男人这么近。闻着宁昱的味道,胸中鹿乱撞,太阳穴和耳膜都扑通扑通地响。她呼吸急促,不止是双颊红透了,就连粉颈也有一圈淡淡的红晕。
这妞好漂亮,好香!不要再挑逗了……宁昱腹下开始有股热流灌注,急忙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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