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两人去屋后了?我们明明是三个人好吧?”
这种人明明自己做了苟合之事,做贼心虚,还想血口喷人,堵住别人的嘴,真是不要脸。莫晓萱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们的丑事揭开,隐忍了半天,决定还是给他们留一点面子。
“是啊,是三个人。”贺博玉这时候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两手高举着,杨着双手,“你们看,你们看,在那个柴堆的中间,我还捡到了鸡蛋和一包烟。”
这时候邹晓丽和伍元登的眼睛直了,难怪刚才怎么都找不到烟了,原来掉在那里。
过年的时候,闲人很多,这边几个人才刚刚站着说话,左邻右舍听到声音都出来了,看到贺博玉激动万分的样子,就笑着走过来:“你这城里娃,没见到过鸡下蛋,稀奇得很,我们是天天见多了。”
贺博玉见他们对自己的兴奋地东西不感兴趣,就又举着另一只手,笑道:“看,还有一包烟,你们这里的鸡都抽烟的啊!”
“哈哈哈,你这孩子,太幽默了!”村民们自然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的。
这时邹晓丽的老公三子从西边走了过来,看到贺博玉手里的烟,就接过来看:“不错啊,还是云烟呢!你拿着反正没用,就给我抽吧!”
说着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咦,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家外来客?快还给人家。”有其他的邻居看着眼红,就借着维护玉,到三子口袋里掏烟。
“女孩要香烟有什么用?”三子看着贺博玉,“送给我,好吗?”
贺博玉其实对烟也不敢兴趣,只是对刚才得到烟的过程和地址感兴趣,就笑道:“反正我也是捡到的,你们谁要谁拿走好了。”
三子听了这话,就理直气壮了:“人家姑娘又不要。”
“那也不能你独占,拿出来大家分享。”几个男的就开始扒拉三子的衣服。
三子哪里敌得过这么多人,最后只好放弃抵抗,把烟拿出来平分。
“你说柴堆里怎么会有烟?难不成谁在那里偷偷摸摸做什么的?”那些人抽上烟,开始八卦了。
“佳龙,你说,这烟是在你家草堆捡到的,是不是你在那里偷情掉下的?”有人随口开起了玩笑。
莫佳龙追上去就一脚:“这种烟,我们普通老百姓能抽得起吗?你什么时候见我抽过这样的烟了?”
“那倒是,这烟只有村长抽得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已经懊恼老半天的伍元登,一听这话就怒了:“荣才,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你看到是我丢的烟了?”
那个被叫荣才的,正在心满意足地抽着烟,随口说着话,猛然被伍元登一吼,愣是吓了一跳,还控制不住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犯了大忌。
连忙打招呼:“没有,没有,我没说你啊!”
“大过年的,你找死。”伍元登的脸气成猪肝色。
莫晓萱知道,这个荣才要倒霉了,凭伍元登这人一惯的秉性,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给荣才鞋穿。
但这种事是越描越黑,本来刚才在场的人,还没联想到这一点,现在见村长愤怒得过分,一个个反而像明白了什么。
莫晓萱装作随意地转身,余光瞥到邹晓丽正狠狠地瞪着自己。
这倒很搞笑,你自己偷情,心里有鬼,你还怨着我了?
不过你乐意自个人气愤就气愤吧,反正没几天就开学了,我也不会再在村里生活多久。这辈子我也不会再生活在伍宇晨家,你挑拨离间也没有用。
不过,你也不能得罪我,否则大家撕破开,看谁更玩得过谁?上辈子你也就这点本事,这辈子更不会怕你了。
贺博玉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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