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博远没辙,只好乖乖地喝粥。不过看莫晓萱喝粥也有滋有味的样子,贺博远一下子也觉得这白粥没有那么单调了。
喝完粥,在莫晓萱的逼迫下,乖乖地去午睡。
莫晓萱她们四个就开始做笼包。
杨菲羽看着莫晓萱一直忍不住地笑:“我本来以为贺总会像个大哥哥一样,没想到你倒像他的大姐姐,他就像个听话地弟弟。”
莫晓萱摇摇头:“他现在没办法,大多数时候他霸道得很,说一不二的。”
想起他这次自说自话就卸了自己的职,到现在莫晓萱的心情还没缓过来。
本来打算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的,也没想到听说他生病了,自己竟然就很不放心,心一软,就答应了他的请求,还给他做包子吃,出钱还出力,想想都不服气啊!
已经蒸了两批包子了,没地方晾凉,莫晓萱就把笼包摊到餐桌上。
贺博远也不知是睡醒的,还是被包子香醒的,反正有一点清醒的时候,就再也睡不着了,每一口呼吸,都是笼包的香味,想睡也睡不着了啊。
等莫晓萱把又一批包子脱笼,才发现贺博远已经站在餐桌边吃包子,而且已经不知吃了多少个了。
“你!”莫晓萱急了,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我已经完全好了,也不发烧了,现在胃口特别好,就是想吃东西,吃饱了,就有力气了。不信我们来几下,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贺博远伸手开始抓莫晓萱。
莫晓萱用力甩开他的手:“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按你这理论,力气大就没有病,身体就好,那力气大的人就一直不可能生病了?”
贺博远但笑不语,今天脾气特别好。
“好幸福。”贺博远看着包子,“我这外公啊,真的是好。”
此时最后一屉包子已经在开蒸,阿姨在打扫最后的战场,冯淑华和杨菲羽也解放出来了,正好听到贺博远的这声感慨,杨菲羽说:“当然是好,你可知道,我们谁都在做梦有你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外公,让你一下子就成为剥削人的资本家。”
贺博远看看杨菲羽,收敛了笑容:“你不懂,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指我外公看中了莫晓萱的手艺,倒成全了我的口福。”
想想,觉得没说明白,又说:“不能说我外公没给我的生活带来影响,但是也不是你们所认为的,至少我要担负起这个责任,没法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
“好了,别解释。你出生在哪个道口,就注定你必须走哪一条路,感慨也没用,你只能一路向前。”莫晓萱打断他。自从重活一回,对什么都看得很淡,只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其他都免谈。
许多人看着莫晓萱,也觉得她幸运,要不是她妈妈逼她退学,她也不会置之死地而后生地去开早餐店。
要不是伍宇晨嫉妒,找工商局的来封她的店,她也不会想到去办营业执照。
要不是正改革开放,政府想树几个典型,办营业执照的时候,也不会被工商局当做典型,让电视台报导她的店。
要不是电视台报导,贺博远的外公也就不会知道,在那一个不起眼的镇上,还有一个女孩会做如此精细的传统和现代相结合的点心。
那么,也就不会有然后的然后。
其实这个个环节,看着偶然,但期间,又有许多必然。
只要她做得好,名声自然会出去,也自然会有人慕名来合作。
这一天,只是迟早而已。
这么多巧遇,只不过把必然的日期提前了而已。
所以,多愁善感,感慨之类的,统统都没有用,还不如踏踏实实地动手干最实在。
“不感慨,只是好多天没看到你,今天有点激动。”贺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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