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男人能不能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点忙呢?”刀看烈风磨磨唧唧的,心里更是急躁。
“莺莺她,她只是被拿来当作要挟我的筹码罢了。”烈风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们这剑派看似一团和气,其实分成了两大派系,执剑长老和法戒长老他们是当初随着掌门一起把剑派做大做强的功臣。所以,他们就看不起后来加入的传功长老和护剑长老,而这传功长老和护剑长老也看不上那两位前辈的做派。于是这元老派和少壮派就慢慢形成了,并且关系也是越来越僵,就连掌门对此都无可奈何。”
“那张金山便是法戒长老的儿子,这次选拔算是元老派的代表,而我则是少壮派推举出来的。这元老派估计是知道张金山这花花公子不济事,所以就打起了歪主意,他们给莺莺治了罪,要我故意输掉这次选拔,否则就要把莺莺赶下嵩山。”烈风说到这里,表情变得痛苦起来。
看来烈风对莺莺是动了感情的,可惜他是个心系家国的男人,所以他才如此难以决断,痛苦不堪。
“那你输了不就得了,反正到最后赢的人也是我。”在刀看来,这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余管家,你目前排名还在我之后,况且你又不通剑法,你哪里来得自信?!再说了,我代表的又不是我自己,而是我们整个少壮派,我不可能让师傅,师叔失望的。我的胜负可是关系了整个嵩山剑派的未来的。”烈风说道这里,表情变得很坚决,似乎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所以,你很喜欢莺莺,你既舍不得她被赶走,又舍不得输?”刀直接点破了烈风如此纠结的根源:“可是元老派也太过猖狂了吧,竟然敢这么要挟你这个第三代大弟子。叶玄机对他们这种举动就完全无视吗?”
“也不怪掌门,莺莺也是太傻了,前日她从后厨拿了两坛桃花酿说是掌门要喝,结果被人看见她把这两坛酒抱到了师姑的住处。这桃花酿极其珍贵,一年也就只能出产五六坛,掌门是打算在今年的祭剑大典上招呼贵客用的。结果她一口气拿了两坛出去,她一个女人平日里也不喝酒,真是不知道她偷拿这酒干什么?”
烈风叹了口气,忽然意识到什么,瞪着刀问道:“余管家,可是你让她这么做的?”
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确实没让莺莺去拿这桃花酿啊,不过若不是他,莺莺也不会办了这错事。不过为了不节外生枝,刀还是决定撒个谎:“我也是刚知道这事,你先别急,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刀说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他觉得莺莺看着机灵得很,不至于干出这么傻的事情。所以他就想去叶玄机那里再仔细问问,看看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刀刚到大厅门外,就听到了叶玄机在里面大发雷霆:“子青,你莫要替那余刀背黑锅,你喝这桃花酿做什么?你何曾沾过一滴酒?你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余刀让莺莺干的?”
“确实和刀没有关系,是我做菜要用的。莺莺她也不识得哪个酒好,哪个酒坏,随手拿了两坛就过来了,谁知道偏偏拿的是那桃花酿。”阿桃看来是打算独自背这口锅了。
“你当我老糊涂吗?编这种瞎话哄我,你说的跟莺莺说的完全都对不上!子青啊子青,你怎么变成了今日这幅模样,你能不能有点廉耻之心?为了那么一个胆怕事的男人你值得吗?他把你推出来,自己躲在后面,这样的人值得你托付终生吗?”叶玄机越说越气,伸手把一个茶杯就摔在了地上。
“是我让莺莺干的!”刀怕叶玄机再动手打阿桃,赶紧推门进去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阿桃长叹了一口气,眼神慢慢暗淡了下来,再也不说话了。
“哦,我还以为你想一直躲下去呢,我昨日就想让你过来对质,可子青死活拦着不让。你今日总算有个点男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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